看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一定不要错过雒夜儿写的《一品女相:将军掌中娇》,主角是魏霂萧龄萓。又名一品女相:将军掌中娇,主要讲述了:第13章正如萧龄萓所说,今日的宴会虽说是办得盛大,却实质也并不是十分重要的,恪太妃儿女虽多但年纪也都大了,退出了朝堂。没有利益的挂钩,官员们自然也就淡淡的了,多半都只是来蹭一顿饭的。萧龄萓这两年往高处…
《一品女相:将军掌中娇》精彩试读
第13章
正如萧龄萓所说,今日的宴会虽说是办得盛大,却实质也并不是十分重要的,恪太妃儿女虽多但年纪也都大了,退出了朝堂。没有利益的挂钩,官员们自然也就淡淡的了,多半都只是来蹭一顿饭的。
萧龄萓这两年往高处爬惯了,进了蓬莱殿也不用宫人带领就直奔着右席的首座去了。而魏霂却被一个內侍强行带去了左席。
宴席还没有开始,大臣们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魏霂只觉得没有意思打算跑去找萧龄萓,看向萧龄萓时却发现萧龄萓正盯着上面皇帝的席位发呆。
在看什么呢?皇位吗?
魏霂停下了要走过去的脚步,折返回去,安稳地坐回位子上给自己先倒了一杯酒一边喝着一边注视着萧龄萓。
“喜欢那个位子吗?”魏枎不知何时走到了萧龄萓身边,倒也不嫌弃,坐在了萧龄萓下首的位子,屈居人下。
萧龄萓的目光收了回来:“辅政王今天进来的真安静,我都不知道。”
魏枎唤了宫人将萧龄萓桌上的酒换了果茶才说道:“你若是不想嫁给魏霂我可以帮你,皇帝还不敢对我说不。”
“谁说我不想嫁了?我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我自幼就喜欢将军,他也正好是个将军,与我再般配不过。”萧龄萓道。
魏枎脸上淡淡的:“炩儿,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那你生气了吗?”萧龄萓反问。
魏枎:“没有。”
“那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萧龄萓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一颗枇杷下意识地就往左边递。
但是萧龄萓的左边并没有人,萧龄萓愣了一下然后将枇杷扔回了果盘里。
魏枎伸手拿过了那一颗枇杷,挽了一下袖子就开始剥。
萧龄萓道:“不是给你的。”
“我知道。”魏枎回答,“你在宴席上要吃的水果从来是那位将军给你剥的,那位将军不在之后,你也再也没有在宴席上碰过这些要剥皮的水果。”
萧龄萓撇过头:“你别给我提那位将军。”
“炩儿。”魏枎像是不经意之间得到了什么突破口一般凝视着萧龄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而要嫁给魏霂的,而是因为魏霂正好也是个将军。魏霂不过是一个替身,你嫁了之后会后悔的。”
“我后悔不后悔不需要你来和我说。”萧龄萓说着站了起来,“好了辅政王,没想到你会来,你不用再煞费苦心的阻止我嫁人,我就是不嫁给魏将军,也不会嫁给你。”
“我知道。”魏枎手上拿着一颗剥了一半的枇杷也站了起来,和萧龄萓互换了个位子,“先是陈皙舟,再是魏霂,你从来没有把我放进眼里过。”
萧龄萓坐到了第二席的位子上撑着头发呆,没有理会魏枎。
“吃不吃?”魏枎拿着剥完皮的枇杷问道。
萧龄萓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小橘子就朝着萧龄萓的嘴里塞进来,差点没有把萧龄萓噎死。
“十六叔,我可并不觉得你剥枇杷给我未来媳妇的画面很赏心悦目。”魏霂一面说着一面往萧龄萓嘴里塞那个虽说小巧可爱,但是相较于萧龄萓的嘴而言还是大了些的橘子。
“咳咳咳。”萧龄萓狼狈地抬手用袖子挡住下半张脸,一边微微仰起头一边费力地咬着那一个已经吐不出来的橘子,好半天才把那个橘子咽了下去,人也差不多没了半条命。
魏枎:“······”
“好吃吗?要不要再给你剥一个?”魏霂笑着坐到了萧龄萓的下首处问道。
萧龄萓瞪了魏霂一眼然后放下了袖子:“你想杀了我不成?”
“我怎么会做出杀妻的事情?”魏霂幽幽地道,然后贴到萧龄萓身边低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吗?”
“啧,大庭广众你别贴着我,身上什么东西?硌着我了。”萧龄萓往旁边挪了挪然后伸手去推着魏霂的腰要把魏霂推开,只是这手感时候不太对劲。
“你这是······”萧龄萓一时好奇在魏霂的腰上摸了两下,又抓了一把不知是抓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蹦了起来,“魏霂!”
魏枎不解地看向萧龄萓,魏霂似乎也是一脸不解。
“皇上驾到——”萧龄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见太监高呼,蓬莱殿中的人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朝上跪迎皇帝。
“免礼,众爱卿入席。”皇帝坐上了龙椅和颜悦色地道,紧接着又是一大番客套的话语。好容易才传了歌舞开席。
一到开席萧龄萓扭头就盯着魏霂看,鼓着腮帮子一副想要把魏霂生吞活剥的样子。
“怎么了?这幅表情。”魏霂问。
“我本来以为我的胆子已经够大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大。”萧龄萓咬着牙说道,然后伸手就戳魏霂的腰腹,“你带了什么东西!这东西你······”
魏霂抓住萧龄萓的手淡淡地说道:“防身的东西不能少,不管是在哪里。”
“防身的东西在这能要你命。”萧龄萓气鼓鼓地说道,“我警告你你别乱动。”
“担心我?”魏霂心情不错地问。
“我真的是在担心我自己。”萧龄萓这话说的很是诚实。
怎么也想不到魏霂进宫赴宴没有带玉佩没有带贺礼,却在怀里揣了一把匕首。进宫赴宴还身带利器,这可是能判处一个弑君的罪名。
魏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喝着酒,萧龄萓却是提心吊胆,满桌的玉盘珍馐愣是没动一下。
“没关系的,我心里有数。”魏霂喝了几杯酒,见到萧龄萓还是木头一般的出声说道。
萧龄萓瞥了魏霂一眼:“你的心里什么都可能有,就是不可能有数。”
“哈哈哈,朕原本还担心南轩与龄萓一文一武走不到一块,今日看来南轩与龄萓还是颇为投缘啊。”皇帝在上边看见二人一直拉拉扯扯着笑着说道。
“炩儿从小便是喜欢将军的,南轩正好也是一个将军,这不是正合了炩儿的意吗?”魏枎也笑着接口道。
萧龄萓心中暗道不好却听见魏霂飞快地问:“十六皇叔这话有些奇怪。什么叫做正好也是?”还真是一步就踩进了魏枎要设的套里。
魏枎看了眼萧龄萓却诡异地不言语了,只是对萧龄萓歉意地笑了笑。
魏霂看向萧龄萓笑着道:“你从小就喜欢将军吗?我比你大五岁,那你小时候我就是将军了,岂不是你从小就喜欢我?”
魏枎嘴角抽搐了一下。
萧龄萓:“······”
魏霂拉住萧龄萓的耳坠轻轻的往下一扯暧昧地在萧龄萓耳边道:“娇气宝宝,还装着不喜欢我的样子?嗯?”
萧龄萓捂住了脸,耳根子滚烫通红:“魏将军,你别说话了。”
“哈哈哈,咱们萧左相平日里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不曾想也有如此小女儿的模样。”皇帝大笑着说道。
魏霖也笑盈盈地接口:“可不是嘛,父皇这桩婚事赐得好,母后也不用担心炩儿无人照顾了。”
皇帝笑着看着萧龄萓和魏霂连连点头,诸位官员也连忙附和着,一时之间倒不知这是恪太妃的寿宴还是为萧龄萓和魏霂办的赐婚宴了。
萧龄萓轻轻地叹息一声一声呢喃着道:“不过是权力纠结的婚事,他们还真能编。”
萧龄萓这话并没有瞒着魏霂的意思,魏霂举着酒杯眯了眯眼睛:“权力纠结?你不想嫁给我?”
萧龄萓瞥了眼魏霂回答:“没有。”
魏霂正色:“那你想嫁给我吗?”
萧龄萓:“说实话,也没有。”
魏霂一笑:“那就是想嫁了。”
萧龄萓撇过头撑着脑袋不言语,用后脑勺对着魏霂一阵子之后,萧龄萓突然又回过了头,微微皱眉,然后伸出手在魏霂的腰腹处有摸了摸小声地问:“你有放好吗?会不会一不小心掉出来?”
魏霂捏住萧龄萓的手贴近萧龄萓耳边:“萧左相,你要是再摸就真的掉出去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萧龄萓才要说什么,殿下突然有一位大臣站了起来高声道:“陛下!今日乃是恪太妃大寿之日,臣前些日子听闻萧左相今日要为恪太妃添喜呢。”
“哦?龄萓还有何喜要为恪太妃添?”皇帝笑盈盈地看向萧龄萓问道。
萧龄萓瞥了眼那位大臣,不经意地皱了皱眉,然后微微一笑:“是要为恪太妃添喜,我差点儿给忘了,既然王国公提起来了,那不如王国公替我说吧。”
潞国公王盎,说起来还是萧龄萓的大舅舅。
没有去家眷席无法当着恪太妃的面说,萧王氏倒是还在这里等着呢。
王国公轻笑笑了:“龄萓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这可是你的主意,舅舅怎么好邀功呢。”
萧龄萓举起筷子夹了块青梅糕小小地咬了一个角下来,细细地嚼了两下咽下肚才继续道:“这个还真不是我的主意,而是辅政王先和我提起的。不如还是辅政王说吧。”萧龄萓一面说着一面却是地看向了魏枎。
“嗯?还是辅政王的主意?”皇帝颇有兴趣地看向了魏枎。
拿魏枎当挡箭牌这事萧龄萓做得一向是得心应手,而魏枎虽然与萧龄萓立场不同,却一向也是心甘情愿。
王国公在听到萧龄萓把事情扯到魏枎身上的时候心中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妙。
魏枎似乎是喝醉了,脸颊泛着微红,微微皱着眉瞥了眼王国公,然后站了起身,举着酒盏对皇帝道:“皇上,你可记得臣弟前些日子进献给了皇上一颗足有石榴大小的夜明珠?”
皇帝点了点头:“朕记得,怎么?那夜明珠有何奥妙?”
“那是宣德郎王杰送给臣弟的,宣德郎可是孝顺呢。说起宣德郎,皇上,臣弟听闻宣德郎有一子名唤王勉,年已十八,虽然还未考取功名,但是听说是个不错的。晋阳长公主的长女听说今年也十五了,正当议亲,臣弟以为这二人若是能成一桩良缘,倒也不错。”魏枎带着醉意地说着。
“胡闹!”皇帝脸色铁青地怒斥一声。
“陛下息怒。”众人立刻转向了皇帝,就势跪起。唯有魏枎只是微微弯下腰并未下跪。
皇帝勃然大怒地骂道:“小小一个宣德郎想要聘郡主做儿媳,亏他也敢想!钱德!传朕的旨意,宣德郎王杰不自量力、妄想皇孙,摘了他的官职!全家流放凉州十年!”
“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钱德连忙应下。
魏霖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眼睛瞥了一眼萧龄萓之后又见嘴里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转了一圈才道:“父皇息怒,今日是恪太妃寿宴,实在不应该太过动怒。那王杰不自量力重重惩戒一番就是了,实在不宜让皇上伤了龙体。”
皇帝冷笑:“你们现在跪着朕,可是你们有几个不是巴着朕赶快伤了身子的?!啊?!”
“皇兄,何必如此动怒。都怪臣弟不好,臣弟给皇兄赔罪。”魏枎拱着手说道。
皇帝看向魏枎,眼里一片猜忌:“王杰不过是一个宣德郎,东西怎么送到你手上的?”
魏枎顿了一下,然后一副无奈地模样回答:“宣德郎虽然只是个七品小官,但是……他姓王,臣弟不敢得罪。”
原本脸色好了一些的皇帝顿时更难看了,看向王国公冷笑道:“朕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姓王的还让我们姓魏的不敢得罪了。王国公,好本事啊!”
王国公面如土色连忙跪行着上前几步:“是、是微臣没有约束好族中的子弟。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你闭门自省去吧!”皇帝冷哼着道,过了一会儿又说道,“昌源郡公今日没来?”
“陛下,昌源郡公报了病了。”钱德回答。
“昌源郡公的长子才思敏捷,是个不错的,就把这空出来的宣德郎给他吧。”皇帝草草地宣布了一声然后便站起身,“朕乏了,太子。你继续主持宴会。”
“是,恭送皇上。”魏霖连忙应答。
“臣恭送皇上。”
昌源郡公的长子?萧龄萓微微皱眉,皇帝近日对昌源郡公似乎过分好了,偷偷留宿了昌源郡公夫人,如今还提拔了昌源郡公的长子。难道还真是爱屋及乌不成?
“又拿我当挡箭牌,这一次炩儿要如何谢我?”眼看着皇帝走了,魏枎坐回了位子上看向萧龄萓。
“我随口一提辅政王就知道是什么事,辅政王在我身边到底放了多少人?”萧龄萓道。
魏枎低笑:“炩儿教养出来的暗卫都很不错,就是比起我的暗卫,还差了点。”
“十六皇叔。”魏霂大手一揽将萧龄萓又拉进了怀里,“知道十六叔是看着我媳妇长大的,不过从今以后媳妇身边有我,就不劳烦十六叔了。”
萧龄萓被魏霂拉进怀里,背上抵到了魏霂怀里的匕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你放开我,又抵着我了。”
魏霂问:“你说什么?”
萧龄萓:“我说你抵着我了。”
魏霂的耳朵好似离家出走了:“没吃饱吗?大声点。”
萧龄萓盛怒:“我说魏将军你不要再抵着我了!很硬啊!不舒服啊!”
一时之间全场死寂,纷纷向魏霂和萧龄萓看来。
魏霂松了松手臂上的力,却还是让萧龄萓的背贴在自己怀里,低头在萧龄萓耳边暧昧地说道:“抵一下就不行了?真是娇气宝宝。而且这种事,怎么好大声往外说呢?”
萧龄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