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布衣才子开始的主角是曹文焕,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弹剑江湖。简介:第二日,曹文焕刚刚进入学堂,就看到十几个同窗围在南文宣身边。只听南文宣大声道:“悠悠多少事?千古一高风。醒握杀人剑,醉挟美人行。莺歌长伴酒,逍遥乐平生。千里家何在?萦绕梦魂中。”“须臾长安乱,社稷自不…
《大明:从布衣才子开始》第7章 人命案子
第二日,曹文焕刚刚进入学堂,就看到十几个同窗围在南文宣身边。
只听南文宣大声道:
“悠悠多少事?千古一高风。醒握杀人剑,醉挟美人行。
莺歌长伴酒,逍遥乐平生。千里家何在?萦绕梦魂中。”
“须臾长安乱,社稷自不平。辞别烟雨楼,戎装奔前程。
慷慨赴国难,玉箸啼悲声。青山不解语,唯闻胡骑鸣。”
“塞外战旗烈,铁甲围关宁。黄沙热血染,高楼日月明。
雕栏紫气暗,古道夕阳红。枕戈闻乡曲,静夜思南庭。”
“我愿精忠心,化做报国情。一朝跨白马,踏遍辽阳城……”
曹文焕喝道:“弘文,又在胡闹了,把东西给我。”
“哈哈,云鹏你来了。”
看到曹文焕,南文宣乐颠颠的把一张麻纸高高举起,“这首《江山遥》是你做的吧?你虽然把它当做垃圾扔了,还是被我翻出来了。”
曹文焕抢过麻纸,撕碎揉捏成一团,扔到角落。
“弘文,以后再这么胡闹,我可不饶你。”
南文宣道:“云鹏,你有那么高的志向,这本是件好事,我辈佩服都来不及呢。”
“咱们这些人,只有你敢骑一匹白马,打败辽东的建虏,收复辽阳城,从此扬名天朝……”
曹文焕敷衍:“行了行了,都老老实实读书写字,争取以后都金榜题名,为国效力。”
“好好好,散了散了吧。”
南文宣挥了挥手,其它同学边起哄边回到座位。
“对了云鹏,这辽阳城是在熊廷弼手上丢的吧?”
南文宣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询问。
曹文焕斜了他一眼,拿起《春秋公羊传》翻了翻:
“不知道就别学人家乱嚼舌根。丢了辽阳的是本朝辽东经略袁应泰,辽阳失守后,袁经略也自杀殉国了。”
南文宣一敲脑壳,连声道:
“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熊廷弼丢的不是辽阳,是……是广宁。”
顿了一下,又说,“要说这熊廷弼的能力也太差了,听说广宁之败,就是因为他和巡抚王化贞不和。”
“你说一个堂堂辽东经略,居然指挥不动巡抚,他这个官当的真是窝囊。”
曹文焕皱眉道:
“弘文,你又胡言乱语。指挥打仗,岂和你说的那般容易?”
“哎,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曹文焕抿了抿嘴,没说话。
南文宣嗤的一声:“你看,你也说不出来什么吧?”
曹文焕翻着书,漫不经心道:
“一场战事的谋划,需要兵部调兵,户部出饷,工部制作器械,太仆寺转运马匹,还需要筹备大军的行粮,各个有关部门通力配合。”
“在战事的制定上,朝廷和地方主官各有谋划,还需要统一协调。”
“这里面不仅有前线主官和主官之间的博弈,还有朝堂上的博弈,还有各种利益集团之间的博弈,牵扯的范围可谓是方方面面。”
“所以说,官大不大还在其次……”
说到这里,曹文焕轻咳一声:
“其实本朝的事,最看重的是人脉,只要人脉强大,哪管你位小职微,都可以压制主官。”
“按你所说,官员做事要以人脉论成败,那不就是结党了么?朝廷上所说的党争,是不是就是这么回事?”
南文宣道。
曹文焕笑笑,说道:
“弘文,凡事不能只问别人,要有自己的主见。”
说完,继续看书。
南文宣沉思片刻,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敲敲脑袋,随后叹了口气。
“你说的那些我现在还想不透。”
“不过,建虏一直在关外迁都,野心可是不小,打下沈阳,就迁都沈阳,打下辽阳,又迁都辽阳,难道打到哪里就把都城迁到哪里,要是……”
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到脚步匆匆,曹林冲了进来。
南文宣道:“曹林,你又这么冒冒失失的,怎么不学学你云鹏叔,成熟稳重一点……”
曹林不理他,擦了把汗:
“云鹏叔,不好了,我刚才来学堂,看到文宣他爹陪着几个衙门的官差到你家去了……”
曹文焕一惊,扔下书本,急匆匆跑了出去。
曹家的气氛紧张肃穆。
一进门,曹文焕就看到南家堡村的里长南正,陪着一个圆桶似的官差。
另有几个皂役站在旁边。
“文焕,你回来干什么?赶快……赶快回到学堂,这里没你的事情。”
官差在场,火炕上的曹振没有骂出口。
屋内短暂沉默。
身穿襕衫的南正轻咳一声:
“文焕贤侄儿,你回来的正好,这位呢,是县里的典史张大人。”
曹文焕听了,便冲着张典史躬了躬身。
心想:“难道是为了昨天打架的事情么,那似乎也不算什么事啊?”
“你就是曹文焕?”
肥胖的张典史清清嗓子,露出一副虚假的笑容道,“本人奉了本县冯县令之命,前来传唤南家堡村的在籍童生曹文焕。”
“只因本县出了一场人命案子,和你有些关联……”
“人命案子?”
曹文焕全身一震,如坠五里雾中。
张典史眯缝双眼,观察曹文焕的反应,轻咳道:
“县令大人知道,曹家是已故曹大帅的族亲,嘱咐本人不可怠慢。”
“小兄弟,你这就随本人到县里走一趟吧?”
曹文焕还没反应过来,曹振叫道:“典史大人,关于抢老虎的事情,都是小老儿一个人做的,和孩儿无关,你把他放了,我和你去县衙。”
说着,想要挣扎着坐起。
张典史笑眯眯道:
“这位曹老兄,你就别护短了。事情呢,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人证物证都有。”
“如果真的不是曹文焕做的,咱们自然会恭恭敬敬的把人送回来,不会难为他的。”
说完,胖脸一沉,喝道:“走吧。”
几个皂役冲过去,拥着曹文焕出去。
曹秦氏痛哭流涕,心肝宝贝的一通乱叫,拽着南正的衣袖道:
“他叔,你快救救老婆子的孩儿呀,老婆子的孩儿不会杀人的,不会的。”
走出大门。
南正叫住张典史,把他拉到墙角,陪着笑道:
“张典史,曹家在本村一向老实本份,文焕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看,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