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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汉项竦小说免费阅读

推荐一本网络作者游泳小鱼的新书《篡汉》,这是一本穿越小说,主角是项竦。简介:坐在牛车上,项竦充分享受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温暖。上一世地时候父母早逝,而这一世小项竦的记忆中,母亲早亡,父亲为了祖辈的遗志,对自己的训练可以用残酷来形容,几乎没有享受过父爱,唯一的一次,父亲留着泪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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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汉》第2章 母慈兄爱白手起家

坐在牛车上,项竦充分享受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温暖。上一世地时候父母早逝,而这一世小项竦的记忆中,母亲早亡,父亲为了祖辈的遗志,对自己的训练可以用残酷来形容,几乎没有享受过父爱,唯一的一次,父亲留着泪抚着自己的脑袋,居然是在他死前的那一刻。如今被项陈氏当成个宝贝,明明早已经身体恢复了,却仍然被要求躺在车中。

在闲谈中,项竦得知这次项陈氏是由于去长沙找著名的名医张机治骨痹症,所以返回中无意遇到被左慈救起的项竦。

看起来,项陈氏一家并不富裕,可兄长项睿仍然能不远千里载母求医,可见他的孝心。

“那,娘亲,你的骨痹症可已治好。”项竦知道所谓的骨痹症就是后世的风湿性关节炎,就是在现代都很难治愈,要是张机有办法治愈,那就真的神了。

“唉!哪能如此容易,张神医说需用针石长期疗之方有效,可惜我们田亩难舍,如何能长期留于长沙治病?”项陈氏却也不沮丧,笑道:“如此也好,让睿儿死了心,今后也免得为我奔波。”

“母亲!”驾车的项睿从外面探进头来责怪地叫到:“要是让我知道还有哪位神医,我就是有万里之遥也要带娘去的。”

“知道了!”项陈氏拖长了声音,无奈的妥协。

看着这对母子的对话,项竦知道,他在这一世的家,很温暖。

经江夏穿过扬州庐江郡便进入徐州地界,好容易到了洪泽湖,眼看就要到射阳县。经不住项竦的苦苦哀求,项陈氏总算是同意了给他下车走走,帮着哥哥干些拣拣柴火,打打水之类的松泛活。得到放风令的项竦兴高采烈地提着桶便往湖边跑去,只留下项陈氏和项睿一对母子相视而笑。

看着水中倒映的自己,项竦不禁呆住了。在项竦的记忆中,自己现在方才十三岁,可是水中分明倒映着一个高达七尺的青年,除了脸庞明显未脱稚气,哪里有半点孩童的样子,便是寻常大汉只怕也不如自己高大,这项羽的基因未免也太可怕了吧?想到传说中那个力拔山河的项羽,项竦心念一动,瞥眼看到湖边一株盘根老曲柳,约摸有人腿粗细。他挽起袖子,试着双手一抱,双脚踩实,运力用腰一提,只听得“咔咔”连声,这株曲柳居然被自己连根拔起。叭地一声,项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是累的,是吓得,以前看水浒中描写鲁智深倒拔杨柳,一直当成传奇,如今自己居然也做到了,这个项竦给自己留下了一副什么样的身体啊?殊不知项羽血脉本来就强的可怕,再加上祖辈遗训,从小项竦就被父亲逼着打熬力气,学习武艺,虽年纪还小,但凭着可怕的遗传基因,早已经非常人能想象了。再加上左慈授予的麒麟残魂,其实早就不止一牛之力了。

正坐在湖边发呆,呼听得背后风声大作,项竦心中一动,空气中似是多了一丝危险的血腥气。方回身站起来,湖边矮林中跳出一只吊额金睛斑斓猛虎来,那畜牲估计本是来水边饮水的,如今看到生人,冬天无食,如何不眼红。当下也不多作势,咆哮着便扑了过来。项竦虽然害怕,但反应并不慢,见畜牲扑过来,也弯腰纵身,单手在老虎额头上虚按一下,借势一个鹞子翻身,轻轻从这畜牲背上跃了过去。老虎本是高傲的动物,见此大怒,反身便是张口直取项竦脖项处。项竦见来势甚快,遂侧身一避,让过老虎,右手成拳,乘着它到面前这当,挥拳在老虎耳下便是一拳。

这一下可是使上了项竦全力,把个老虎打得如锣鼓齐鸣,生生在地上打了个趔趄,半晌挣扎不起来。乘着这当儿,项竦就地一滚,到湖边捡起了方才放在湖边的柴刀,蓄势以待。老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更是咆哮不止,当下尽力往项竦身上纵身扑来。项竦不退反进,上前一步,随即蹲下,把那柴刀举过头顶,老虎未料到项竦突然改变位置和高度,只能堪堪从项竦头上纵过,落地后低吼一声,头一歪,半个身子便倒在这洪泽湖水里,血把湖水染得通红。

这时项竦方才缓缓站起,过去一脚把恶虎踢翻,原来整个虎腹已在纵过项竦头顶时被柴刀整个剖开了。项竦看着一湖红色,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了这虎血了。”不过说归说,自己虽有了传说中的无穷力气,可要让他学武都头赤手空拳和老虎肉搏,他还是没这个胆子,幸亏小学课本有《唐打虎》这篇课文,自己依样画葫芦,果然奏效,心中不免得意,暗道:“这汉末白手起家,就要从这老虎开始了。”

“竦弟?”正在项竦瘫坐在老虎身边惊魂未定地喘气的当儿,后面先是传来了这么一嗓子,接着便是咝咝抽凉气的声音。项竦回头一看,不是自己义兄项睿是谁?原来是项陈氏见项竦久不回去,叫项睿来看看,没想到居然让他看到这个方才13岁的兄弟居然正坐在一具老虎的尸首边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看着血流满地的老虎,项睿心惊不已,上前用脚拨了一下虎尸,疑惑道:“你杀死的?”

项竦也不回答,用眼神瞟了一下身边那把沾满血迹的柴刀,一副当然的样子。项睿也不是傻子,看到血刀和项竦一身的血迹,自然明白了。兴奋地大嚷了几声,很是用力的拍了几下项竦的肩膀,连叫几声:“好小子!”随后才发现自己仿佛拍在了铁板上一般,很是龇牙咧嘴了一番。结果,项竦很无辜地屁股上又挨了兄长一脚,然后被押着回车上了。至于这老虎,项竦很意外地发现兄长项睿单手一抄,往肩上一放,便轻松的扛着走了。天哪,项家到底是什么基因啊?随便旁支血统出一个人就能把看上去怕有400斤重的老虎扛着走,实在是猛将世家啊!

回到牛车之后,项陈氏被项睿肩上的老虎吓了一大跳,连声追问怎么回事?项竦只得原原本本把湖边遇虎的经过说了一遍,唬得项陈氏连连抚胸惊呼,拉着项竦在面前是转了又转,摸了又摸,直到确认项竦没有受任何伤方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抱怨了一顿。最后在项陈氏下达到射阳前项竦被禁足的判决和兄长项睿爱莫能助的眼神中这一事件方告一段落。

牛车就那么大,把整只老虎带回射阳当然不可能,于是兄弟俩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把老虎卖掉,鉴于项竦的年纪,这一光荣任务自然被项陈氏交给了兄长项睿。极其不满地看了眼身高体格都不输自己的弟弟,项睿只得嘟囔着出发了。只是在项竦的要求下,留下了很大一截胫骨和虎脊,不过项竦不肯说原因,大家也只得由着他去。

不到半日时间,项睿遍赶了回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项竦虽知必定卖了好价钱,不过心中仍是忐忑:“如何?”

项睿把背上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扔到了项竦手里:“十金啊,整整十金!”

“十金?很多吗?”项竦一脸没心没肺的白痴相,也难怪,刚从现代过来的项竦哪里会知道汉代的币制物价,至于说项竦原先的记忆,似乎小项竦除了拿过几个五铢钱的压岁钱,压根没过手过钱。

项陈氏笑着白了一眼这个小儿子,手指溺爱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十金能换十万好钱。若是私钱怕是能换十五万,要知道射阳土地才4000钱一亩,这些钱能换25亩田地呢。竦儿,快把钱收起来。”

项竦心中这才对十金有了概念,听闻项陈氏说话,忙把包裹递给项陈氏“当然是母亲保管。”

项陈氏连忙摇手,“这是你拼命赚来的钱,母亲如何能收?”

项竦做愁苦状:“母亲准备赶竦儿走吗,不把竦儿当家人了?”

别看项竦身形已经颇大,但毕竟十三岁的年纪,恶意卖萌项陈氏还是很吃这一套的,笑着把包裹接下“成,母亲给你收着,以后给你娶媳妇用。”

项竦不依不饶,“这不是我的钱,是我们家的钱,除非母亲还不把孩儿当自己家人。”

讴不过项竦的无赖样,项陈氏答应下来,一家人继续赶路回射阳。只是感情似乎更融洽了,完全是一家三口母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样子。

母子三人方行了没几步,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车子颇为奢华,车辕上挂着“陈”字小旗。只见车上下来一个锦袍中年人,对着项竦母子的车子仰着脸道:“在下下邳陈氏管家陈淮,不知哪位是打虎的英雄,我下邳陈氏爱惜人才,想聘这位英雄为家将,年奉2金,这是你们的大造化,还不赶快跟我走?”

虽然恼怒这位管家的傲慢态度,不过刚熟悉当下物价的项竦迅速在脑中换算了一下,2金以目前徐州的粮价约200钱一石,差不多可以买百石麦谷,核现代差不多三千斤到四千斤左右,也相当于县中佐吏的俸禄了,应该说对于一个家将来说相当丰厚,足可以养活一个三口之家。不过也映衬了自己所杀的那只虎便值了五年的县吏年奉,难怪大哥项睿如此失态。原本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拥有两千年智慧的项竦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钱做人家将,正要开口拒绝。车里母亲项陈氏冷冷地哼了一声。

“小淮子,几年不见越发出息了,敢让我的儿子给你做家将了,借你个狗胆。”项陈氏一撩布帘便走了出来,双目含煞地盯着陈淮。

陈淮抬眼一看,大吃一惊,赶忙上前跪下“原来是四小姐,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姐车驾,原来打虎的是少爷,果然是项氏门风,武勇过人。小姐莫怪,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说完连滚带爬地跳上车,掉头就走了、

项竦在一边看得瞠目结舌,信息量太大了,虽然早知母亲是射阳项氏遗孀,可也从平时的吃穿用度中知晓射阳项氏应该并不富裕。谁想却又与什么下邳陈氏有关系。下邳陈?项竦隐隐觉得似乎自己现代的记忆中听说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见母亲一脸阴沉吩咐项睿出发,便知她不想提这事,当下也不敢问,默默赶路。

又走了约有五天,终于到了射阳县家中。远远的还没近门便见一个老家仆打扮的白发老者倚门而望,看到车辆便赶忙跑了上来,口中颇为激动:“小姐,终于回来了,老奴掰着手指头算该是这几天回来,便天天在门前望着,果然让我盼到了。小少爷一路风尘沾了不少,赶快回家,老奴这就命小石头烧水,赶快洗洗暖暖身子。”

项睿似乎很尊敬这位老仆人:“平伯,不碍的,待晚上睡前再洗罢。到是弄些热的下肚,吃了一路的干粮,我是不妨,母亲和弟弟体弱,需得养养。”

“弟弟?”平伯疑惑道,这才注意到跟着车子多了一个英武少年,“这位是?”

项母笑道:“平哥,如今我多个儿子了,具体回去再说,咱们先回家罢。”

平伯一拍脑袋,“对对,回家。这么冷天,还让小姐,小少爷在门口待着,老头子真是不中用了。”

说罢赶忙把众人让进家中,项竦打量家中庭院颇为宽敞,但门梁家具皆已陈旧,房子应当是祖产。平伯一进屋便吩咐一个叫小石头的十岁左右少年打水,还有一个叫小叶的十四五岁丫鬟去做饭。自己则给大家倒热水,陪着在前厅说话。

项母把自己在路上遇到项竦,收为养子的事说了一遍,估计汉时收养族中子侄颇为常见,平伯并不惊讶。到是对项竦在洪泽湖畔打虎之事啧啧称奇“项氏果然有霸王血脉,记得大公子从小变勇力过人,十五岁便可开碑裂石,百里之内无有对手。没想到小公子更是十三岁便能打虎,真是让人惊叹。”自从得知项母已收项竦为子,平伯便改称项睿为大公子,称项竦为小公子。

项竦也从项睿的介绍中了解家中的几人,这平伯并不是项氏家奴,他是项母出嫁前的护卫兼奴仆,似乎和项母从小一起长大。项母也不把他当仆人,一直称呼他平哥。项母嫁到项家后,似乎和家中便很少往来。其他仆人丫鬟都留在了家里,只有平伯跟来了项家。没几年项睿父亲早逝,平伯更是一力担起照顾整个家的任务,田里家中都是平伯在照料,便是项睿也是从小由平伯照顾长大。似乎连项睿的武艺,都是平伯教的。说道平伯的名字,由于平伯自小就是项母家中奴仆,所以也随项母家中姓陈,叫陈平。

听到这个名字,项竦大吃一惊“好霸气的名字。”平伯连忙摇手“不敢和献侯相提并论,老朽没读过几年书,只是姓名父母所起,不敢不受而已。”项竦心中腹诽,我什么时候把你和汉初丞相的计谋相比了,我比的是陈平盗嫂。陈平昧兄盗嫂,你守着孀居妹子十几年不离不弃,你几个意思?当然腹诽归腹诽,项竦无论如何不敢说出来。一会儿饭食做好了,端上来一看,果不其然,麦饭配大酱还有一条咸鱼。项竦心中哀叹,这物资匮乏的时代啊,一定要尽快改变这一切。

夜晚,躺在硬邦邦的稻草铺垫过的塌上,盖着重的能压死人的麻布被子,项竦计算着自己后面的计划。首先要积累足够的金钱,毕竟无论做什么,没钱可不行。然后适当改变现在痛苦的生活,这时代的吃穿住行,无一不让项竦吐槽,或许以前的项竦没什么,可经历过现代生活的项天阶可受不了这些,哪怕是孤儿院的生活也比如今好千倍万倍。该从什么入手呢?想着想着,早已舟车劳顿的项竦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迎接他的,将是一个机会和残酷并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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