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我那柔弱师妹竟是在逃魔头》推荐各位书友一读,这本书的作者是眼皮黑,男女主人公是倾炽迁景吟。简介:“阿知,能听见我说话吗?”倾炽在一阵激烈的晃动中醒来。“别晃了,没死呢。”她缓缓睁开眼。花丰放下了摇晃着她肩头的手,伸到她眼前晃了两下:“你还好吗?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倾炽拿开花丰的手,只觉胸腔的疼痛…
《我那柔弱师妹竟是在逃魔头》第7章 风波
“阿知,能听见我说话吗?”
倾炽在一阵激烈的晃动中醒来。
“别晃了,没死呢。”
她缓缓睁开眼。
花丰放下了摇晃着她肩头的手,伸到她眼前晃了两下:“你还好吗?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倾炽拿开花丰的手,只觉胸腔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一股清爽感蔓延体内:
“我就是困了。”
“那就好,可吓坏我了。”
花丰顺顺胸口,松了一口气,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丹药给了倾炽。
“阿知,这个是提神丸,可以消除疲劳的,你拿着。”
倾炽看着手中黑糊糊的小药丸:“你哪来的这东西?”
“这个啊,是我自己做的。”
花丰拍拍口袋:“我闲的无聊时就自己研究这些东西,这里还有很多,嘿嘿。”
“可我现在不困了。”
倾炽把药丸随手揣进兜里,她用不上这玩意。
她趴到溪边,洗了两把脸。
水面上倒映出她的面容,不知是不是错觉,脸上的疤痕竟然淡了些。
刘海上的水滴划过她的流畅的侧颜弧线。
“花丰,这次道试,你带我一起去吧。”
*
三日后,道场门口。
“这次道试可得好好表现,若能在欣澜师姐面前露露脸可就太好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听闻今日鹤连真人会来咱们宗挑选亲徒,你却只想在师姐面前露脸。”
“当真?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弹指劈山的鹤连真人吧?当年被五大宗抢破了头,也不肯入一宗为师的那个鹤连!”
“正是正是,这人只收徒不入宗,他收哪的徒便住在哪,若咱们静祁宗有人合他心意能将他留下,那出去也够吹一阵了。”
来往弟子热烈讨论着见闻,皆是神采奕奕,眉飞色舞。
除了花丰。
“阿知,你怎么戴上面罩了?”
花丰朝面前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姐妹投去无奈的目光。
道试之日隆重,众人个个把自己打扮的精神抖擞。
她一身破斗篷本就简陋,现在蒙上一层黑面罩,在人群中像个鬼鬼祟祟的贼。
“因为…”
倾炽在脑海里快速编着理由。
她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毁容了吧?
自从开了仙根,她脸上的疤痕越来淡,现在几乎看不出来了。
从前她在天地间丑的一骑绝尘,这回附上别人的身,以为终于能当回美人了。
可又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丑女。
虽说这儿的人审美都不正常,但是如果顶着这么一张丑脸示众,她自己心里不舒服。
“因为这块布我没地方放,就放脸上了,哈哈,对。”
她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花丰要不信就算了。
“原来是这样。”
花丰一脸恍然大悟。
倾炽:也是,高估这丫头的智力了。
不远处,人群里传来吵嚷声,似是有人起了争执。
“花丰,我们进去。”
倾炽对别人的事不太感兴趣。
可她全然忘了,花丰此人不会错过任何看热闹的机会。
于是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拉入围观的人群中。
“你这老头!把我们大小姐的鞋都扫脏了,到底懂不懂规矩啊!”
几个婢女正叉腰站着,气势汹汹围住一个佝偻的老人。
“老奴实在是未看见至忧小姐,小姐的鞋老奴会赔,还望小姐莫要怪罪啊。”
那清瘦的老人抱着一把破扫帚跪坐在地,头发凌乱,眼中满是沧桑。
“你拿什么赔?”
几个婢女退让两边,一个美艳的女子居高临下的走到老人跟前。
“我这鞋,是用东山的蚕王丝所制,南海鲛人的泪珠所镶,世间仅此一双,脏了便不能复原。”
月至忧眼中满是怨气。
“你这一身粗衣的扫地奴,要拿什么赔!”
这一语,引的周边众人议论纷纷。
“不愧是长秋月氏的掌上明珠,一双鞋就如此名贵!”
“那算什么,听说那月氏一族连房屋都是黄金所筑,当真是能用钱砸死人。”
“那月至忧为何要来这儿求学?按说该去同她姐姐一样去那排名第一的乌其宗才对,毕竟咱们静祁宗只是万年老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闻她钟情于仟景吟,求学是假,求爱才是真。不过你们看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哪比的上欣澜师姐分毫?”
“可不是,刚才我都看见了,分明是那老人家好好的扫地,她自己不看路才撞上人家的,竟做如此为难。”
老人已被至忧的话吓瘫在地,连话都说不利索。
“东山蚕王丝,西海鲛人泪,老奴都没有。”
老人颤颤巍巍捧起自己的怀中的扫帚,犹如捧起一件珍宝。
“老奴只有这把破扫帚,不知小姐能否收下?”
“哈。”
月至忧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晦气的甩甩袖子。
“你这贱奴莫非是在逗我笑吗!”
花丰看的皱紧了眉头,松开倾炽的手:
“这老爷爷好生可怜。”
她愤愤的往前一步,似是想为老人解围,身边却有人说起了风凉话。
“你可知那月至忧是何许人也?你可知大家心里都懂谁错谁对,为何无人敢上前?”
“赵宣?”
花丰的眉头皱的更深。
“只因得罪这女人就是得罪长秋月氏,我看你就别蹚这浑水了。”
赵宣脸上的伤已经好全,又恢复了从前那股子欠劲,视线却在扫过倾炽时多停留了一秒。
“你…”
花丰咬紧牙关,却无法否认半句,只剩一脸憋屈。
“看够了没啊,赶紧走吧。”
倾炽在一旁都快睡着了。
她今日来了道场才知,这地方只放在籍弟子进去。
所以她只能跟在花丰旁边扮演她的婢女。
花丰不走,自己连道场都进不去。
“可是,这老爷爷好生憋屈,也不知道那个月至忧会怎么对他,咱们再看看吧。”
花丰并没有要动的意思。
好烦,倾炽瞪了花丰的后脑勺一眼,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凑热闹啊?
“哎呦,这不是至忧小姐吗?”
好令人作呕的声音。
倾炽一听就知道是尤娅。
果然,尤娅不知从何处溜了出来,一脸讨好的弓在了月至忧身边。
“尤娅管事,你来的正好。”
月至忧高傲的伸出脚:“这老头弄脏了我的鞋,你说我如何罚他才好。”
“天啊!”
尤娅夸张的跪在月至忧脚边,满脸惋惜看着那鞋上沾染的污渍:“如此珍贵的鞋,真是可惜了!”
而后,她又狠狠盯向那老人。
“依小的看,不如将这不懂事的老东西扔下洞言山,以解小姐心头之恨。”
“说的好,”
至忧脸上终于泛起了笑意。
“还是管事深得我心。”
月至忧使了个眼色,婢女将一个鼓鼓的荷包扔进尤娅怀里。
尤娅颠了颠那荷包,乐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
“至忧小姐人美心善,真乃菩萨转世,小的这就去办!”
周边众人躁动起来,有人窃窃私语,为老人鸣不平,却仍无人站出来。
“气死我了!下人本就身无灵力,扔下山还哪有命啦!”
花丰再也忍耐不住,却又被赵宣抬手拦下。
“连宗主都得敬月氏几分,你去了能做什么?你修为低微,家世平凡,自己出事就罢,若牵连剑修门你担待的起吗!”
“呸!”
花丰只得着急干跺脚:“真是可恶,气得我连试都不想考了!”
啥?!不想考试?
倾炽的哈欠刚打一半,硬生生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