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开女团拯救醉汉夫君》小说是网络作者吃瓜的小甜心的倾心力作,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钟奚宁叶景湛。简介: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山林里的鸟儿已然喧闹,一抹阳光洒下大地,新的一天终于开始了。钟奚宁靠在桌边一夜没睡,太阳穴肿胀的厉害,时刻注意着酒坛处身影的动向,惊魂一夜过去,她还没做好准备怎么面对这暴戾的男人。她…
《我靠开女团拯救醉汉夫君》第二章:这家伙长得不错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山林里的鸟儿已然喧闹,一抹阳光洒下大地,新的一天终于开始了。
钟奚宁靠在桌边一夜没睡,太阳穴肿胀的厉害,时刻注意着酒坛处身影的动向,惊魂一夜过去,她还没做好准备怎么面对这暴戾的男人。
她简单的把长发扎成了个简单的马尾,古代繁琐的发式根本不会,对着铜镜里的人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明明一样的样貌却带着病态的苍白,隐藏在右眉之上还有道深深的疤痕,双手格外粗糙,长着几个深茧。
看来原主不仅丈夫是个自暴自弃的醉汉,连家人也从未珍惜过她,真是有点可怜。
外面早已大亮,酒坛边的人也逐渐苏醒过来。
钟奚宁沉下心坐在桌前,凝视着酒坛边逐渐起身的人。昨夜似鬼魅般令她恐惧的人,在清晨的阳光下竟也如同孩子般困惑的有些睁不开眼。
他拨开了遮住半张脸的头发理到了身后,那张昨夜模糊的脸终于被她清晰所见。
面色凌冽,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剑眉横飞,漆黑的双眸透着倦意,他薄薄的唇轻抿着,唇边长出根根胡茬,增添了抹颓废感。
感受到强烈的视线,男人眸光微动,审视着一旁的女子,见其打扮微愣片刻,眼里恢复了些明朗,随即讥笑一声。
“呵,这是想好要走了?”
他缓慢地移动着步伐,腿上的疼痛使他眉间怒气越深,钟奚宁两条腿如被禁锢一般,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来人一步步向她而来。
一如昨夜的动作,这人是有捏下巴的癖好?
想到接下来必须完成的任务,钟奚宁尽量把怨气深压在心底,忍住被捏住的疼痛,硬扯出一抹笑容:“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夫君。”
她的笑容让男人有些出乎意料,转瞬他的手被钟奚宁握在了手心,对上那双极有魅惑的眸子,他的心“咯噔”一声,霎时慌乱。
“笑的真丑。”男人抽开了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命令道,“既然你不走,那就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了,给我做饭去。”
“好的,夫君。”
钟奚宁满面笑意,倒也不生气,刚想问厨房在哪儿,就看到透过窗户她看到那紧连着低矮茅草屋檐上挂着烟囱,瞥了眼一旁还站在原地局促的男人,她心底发笑,感情只是个不懂相处的小孩子。
说是厨房,其实不过是搭建的镂空的茅草亭子,布着灰尘的灶台上镶嵌着两口铁锅,一旁是排木制的柜子摆放着刀具砧板,柜子下面静静摆放着许多灰色碗碟,布包里裹着几个沾满泥土的土豆。
对着这从未接触过的生活,钟奚宁真是发起了愁。
无奈的打扫着锅边灰尘,钟奚宁不得不想是否是自己生活过得太滋润,上天派她来体验生活。
脑海中浮现出经纪人曾经无数次吐槽她连基本的生活都不会,最简单过活的酸辣土豆丝步骤念叨着无数次,她早已烂熟于心。
第一步,先洗净土豆。她走到旁边的水缸边用葫芦瓢舀了几勺干净的水,把土豆放到水里洗净,清澈的水逐渐浑浊,她的指甲里也藏进许多污泥。
这辈子她第一次做菜。
“有一种踏实,当你口中喊我的名字,落叶的位置,谱出一首诗,时间在消逝,我们的故事开始……”
叶景湛从木屋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被塞来的妻子正蹲在地上,耐心的洗刷淤泥,口里哼着他从未听过的曲子,悠长又婉约。
“钟奚宁,你在钟家也是做惯了仆人?”
收敛起莫名的心绪,叶景湛撑着墙沿走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夫君,这些小事不劳你操心。”
对于男人的讥讽意味,她又怎么听不出。原身父亲伙同外人将他昔日幸福变成了泡影,所以定是抱着怨恨,可偏偏又不得不相处。
叶景湛,你真是可怜。
对待这样的人,钟奚宁最懂得如何反击,受够了团内那两人对她无尽的怨念,无视便是最好解决办法。
叶景湛皱了皱眉,一泄而下的黑发被风吹起飘扬,他站在原地,凝视着将洗好土豆放到砧板上的人,片刻开口道:“你是钟奚宁吗?”
这句话一出,钟奚宁拿在手心的刀猛地向土豆劈去,直接被劈成了两半,叶景湛瑟瑟地咽了口唾液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夫君,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养家糊口。”
钟奚宁凤眼似箭,朝他射来,周遭的温度下降了片刻。
“嘶。”
血顺着刀口流了下来,渲染着叶景湛的双目,他对于这脾气暴躁的女人摸不着头脑,凝视那滴落的血珠,心里闷闷的,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捏紧。
“真衰,第一次做菜就把手划伤了。”
钟奚宁把流血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吸了吸余血,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随后吐到地上瞬间开出一朵血花。
“郁闷,怎么这么难?”
竭尽所能,她终于将土豆切完,大小不一,厚薄不均。
“你的土豆有够…独特的。”叶景湛眉头抽搐,扫过碟子里准备就绪的土豆翻了个白眼。
“能吃不就行。”
钟奚宁犹豫着点燃着灶台,一边往里添柴,一边回想着酸辣土豆丝制作过程。
“倒油。”
她早就将放在柜子里盛放各类调料的罐子搬了出来,混着水滴,油入锅的那瞬间直接爆起,吓得钟奚宁差点扔了手里的油罐。
“土豆,辣椒酱,醋。”
呛的她眼泪直流,这破差事,她真想撅蹄子不干了,可侧身看着一旁站着的男人竟俯身给她烧起柴火。
钟奚宁默默叹了口气,这破地方也没处可去啊,她现在也只能忍着,还好这家伙长得确实还不错。
“看锅呀。”
叶景湛捂着鼻子大喊道,这才唤回了她的思绪,钟奚宁用锅铲翻了翻里面的土豆,已经变得焦黑。
呃,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急忙盛了起来。而之前同时准备的米饭也已经飘香,端着一盆饭一盆菜,钟奚宁成就满满的走进了木屋。
一进屋,便看到那男人不知何时已坐在凳子上,又在那里喝酒。
他扫了眼来人,掠过那黑不溜秋早已看不清形状的东西,脸上似乎裂开一条缝,急忙给自己灌了口酒,逃避地躲过她灼热的目光。
“夫君,吃饭了。”
钟奚宁给他盛了碗饭,水貌似有点多,粘稠的似粥非粥,满面笑容地放到了叶景湛的面前。
“你想毒死我?”
叶景湛推开面前的“饭”,直接反驳,对上那双凌冽的眸子,他立马又喝了口酒。
就这菜,狗都不吃。
“啪”地一声,叶景湛不可置信地抬头,这女人竟打了他一巴掌,如同发怒的狮子,怒火迅速点燃着四周的空气。
“夫君,这是奚宁第一次做饭,你不会不领情吧?”
她的眼神比他还要凶狠,叶景湛瞬间似断了线的风筝,所有的气消散开来,抿了抿唇对上那不忍直视的菜,当机立断抬起酒坛直接对口“咕咕咕”一饮而尽,随即撑着脑袋晃悠悠的向床铺而去。
“好…好困。”
到头来,忙碌了那么久,做煮妇的第一餐,只有她自己煎熬地吃了口白饭。
钟奚宁转头望向那喝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绝佳的容貌,看似凶恶,实则极度缺乏安全感,如何将他从深渊中拉出来,真是个难题。
摸了摸怀中略有重量的散碎银子,她倒可以为接下来的计划做打算,在古代搞个女团又如何,看她如何把女团的光芒席卷整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