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东北抗日复仇军》,作者是弄粮食的瓦西里,男女主人公是刘国清。简介:山洞里,刘国清看着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一时神情恍惚。他还是不敢相信发生的事,他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人家穿越,锦衣玉食,他穿越一回,即将落得个冻死的下场,妈的,倒是省了棺材钱了…
《东北抗日复仇军》第1章 你瞅啥
山洞里,刘国清看着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一时神情恍惚。
他还是不敢相信发生的事,他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人家穿越,锦衣玉食,他穿越一回,即将落得个冻死的下场,妈的,倒是省了棺材钱了。
作为一个军迷,能绑定一个军贸系统,应该是美的冒泡才对,低头看着手里的格洛克17手枪,刘国清欲哭无泪。
系统里那么多东西,我怎么就一冲动换了把手枪,赠送的十个积分一下子都花完了,只能光看着后面后勤部分里面的棉衣、帐篷、睡袋、单兵口粮流口水了。
还是得想办法生火啊,不然等太阳落山,怕是要冻死在这山洞里了。
弯腰系紧鞋带,抓着卫衣的帽子,来到洞口。
寒风卷着雪花,从脸上吹过,如刀割一般,刘国清犹豫片刻,还是冲进了风里。
一脚踩下,积雪直没小腿,“草……”积雪灌进鞋子里,脚上一片冰凉,刘国清刚刚张嘴骂了一个字,寒风卷着雪花立刻冲进了嘴里。
大片的杨树林,不知生长了多少年,林间满是枯枝,大部分都被积雪覆盖,偶尔有树枝露在积雪外面。
抓起几根树枝,抖抖上面的雪,把几根树枝集中到一起,夹在腋下,拖回到山洞。
“哈……哈……”不停的朝手上哈气,这一点点热量并没能给双手带来多少温暖,弯曲了一下手指,依旧是僵硬发麻。
反复几次,总算收集够了枯枝。
再次来到树林里,跪在地上,手缩到袖子里,用手臂扫开积雪,露出下面的干树叶,这些干树叶,刘国清是打算用来引火的。
突然,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从身后传来。
刘国清停下动作,一动不敢动,希望不是熊瞎子,狼之类的猛兽。
缓缓转过头去,一股凉气从尾巴根直冲脑瓜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张嘴想说点什么壮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白色的雪地上,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让女人显得无比艳丽。
这他妈的不会是遇着鬼了吧,还是女鬼。
那“女鬼”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国清,一句话也不说,突然身体摇晃一下,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良久,刘国清壮起胆子,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离得挺远,看了半天,努力伸长手臂,用手指戳了一下女子的脸,又急忙缩回来。
软的,有温度,而且“女鬼”身后有脚印,那应该就不是鬼了。
围着“女鬼”转了一圈,发现“女鬼”手上抓着一把俗称驳壳枪的毛瑟C96军用手枪。
刘国清瞬间不淡定了,一身打补丁的衣服,带着手枪,现在就晕倒在眼前,搞不好这是个通缉犯什么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刘国清抓了两把干树叶,急忙跑回山洞。
铺好干树叶,加上枯枝,刘国清掏出格洛克17手枪,自动忽略了套筒上“NP7”的外贸编号。
拉栓上膛,枪口抵住树叶,犹豫很久也没敢开这一枪,万一有警察追着那红衣女子,这一声枪响,把警察招来,有嘴也说不清啊。
私藏枪支,最少也得三年吧。
也许,那红衣女子身上能有火柴吧。
冒着风雪,再次来到红衣女子身旁,她的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薄雪。
“老妹儿啊,对不住啊,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得罪,得罪。”
刘国清双手合十朝女子拜拜,这才开始收集女子身上的物资。
搜罗一番,从女子身上,找到一把驳壳枪,一把短刀,半盒火柴和两块大洋。
有了火柴就好办了,看看红衣女子,半盒火柴救了你一命。
收好东西,拖着红衣女子进了山洞。
山洞不大,也够两个人藏身。
回到山洞,刘国清顾不得身上和鞋里的雪水,对着冻僵的手指,又是哈气,又是搓手,勉强恢复了点知觉,又赶忙把鞋脱下来,鞋里面的雪已经化成了水,袜子被水浸湿,已经冻得硬邦邦的。
火柴引燃干树叶,刘国清小心翼翼的添着树枝,总算在山洞口点起了一堆篝火。
坐在火堆旁,反复的烤着双手,把鞋和袜子放在火堆旁,烤了烤了脚,才算是暖和了一点。
拿过两把手枪把玩,都是真家伙,沉甸甸的。
驳壳枪更加吸引刘国清的注意,小时候,可没少买这种样式的玩具手枪。
盒子炮入手很重,枪口很粗,一侧刻着“一七式”,另一侧刻着“民国十八年晋造”,刘国清顿时两眼放光,这可是个稀罕玩意,竟然是阎锡山的兵工厂制造的,阎锡山为了不和中央军用统一的口径,特意把7.63毫米的口径,改成了和汤姆孙冲锋枪一样的11.43毫米口径。
放下手枪,拿起大洋,学着电视里面的样子,用两个指尖夹起大洋,用了吹口气,拿到耳边,果然听到嗡嗡的响声。
同时,另一个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检测到检测到大洋,是否充值,按照提示音,刘国清选择了是,一个积分到手。
果然,系统原来是能充值的。
有了积分,刘国清不再客气,在系统里,翻到后勤部分,兑换了一套冬季单兵装备。
保暖绒衣裤,羽绒保暖棉衣裤,保暖袜,棉鞋,防寒服,一一被刘国清穿在身上。
呼……
长出了一口气,这回舒坦了,军品这质量真是杠杠滴,保暖效果太好了
身上已经彻底缓和过来,刘国清看向红衣女子,红衣女子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身略大的大红色衣服,掩盖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五官精致,脸色苍白,紧紧闭着眼睛。
伸手探到女子鼻下,还好,有呼吸,只是很微弱。
生怕女子冻死,刘国清急忙把女子搬到火堆旁。
手心上,一块红色的冰碴,慢慢的融化成红色的雪水,这是血?
女子受伤了。
救人救到底,既然已经带了回来,就别这么放着了,更何况,洞口那堆火,有这女子大半的功劳。
一番查看,女子伤在了大腿上,伤口用布条捆着,已经浸满鲜血变成了衣服一样的红色,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拿过另一块大洋,充值到系统,兑换了一个单兵急救包,准备给女子处理一下伤口。
伤在了大腿上,要处理伤口,就得脱掉女子的裤子,可怜刘国清活了二十多年,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现在却要脱人家女孩的裤子。
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女子的腰带,抓住裤脚,向下一拉,一抹白腻闪出。
“唔……”刘国清鼻子捂着鼻子跑出山洞,抓起一把雪糊在脸上,揉搓起来。
这有点太刺激了,冷静片刻,这才回到山洞。
“呕……”找到伤口,入眼一片血红,刘国清努力的压下干呕,这特么怎么还有晕血的毛病了。
伤口是贯穿伤,仿佛张开的小嘴,刚刚擦掉腿上的血,马上它又吐出来一些。
看着伤口,刘国清犯了难,伤口缝合这种技术活,他并不会。
只能拿着纱布,不停的擦拭流出来的鲜血,扯开止血药粉的包装,拼命的往伤口上倒,随后快速的用纱布压住,手忙脚乱的打开弹性绷带,一圈一圈的往腿上缠,终于,不在有鲜血流出。
“呼……”刘国清吐出一口气,“总算把血止住,真不是人干的活……”
“呕……”手上的残留的鲜血刺激到了刘国清,这回没压住,跑到山洞外好一阵呕吐声。
用雪把手擦干净,刘国清这才回到山洞。
整理好女子的衣服,只希望女子没有伤到骨头,能保住性命。这大半天挨冷受冻,饥饿和疲惫袭来,刘国清强撑着加了些木柴,就再也支持不住了,靠在火堆旁睡了过去。
黑暗中,丁香睁开了眼睛,多年养成的小心谨慎的习惯,让她瞬间警惕起来,翻身就要站起。
“嘶……”腿上一阵剧痛。
丁香停下动作,发现没有危险,调整了一下姿势,检查了自己。
衣服被动过,腿上缠着绷带,伤口处一跳一跳的刺痛着,女子的脸红了起来。
环顾四周,山洞口有个人缩成一团,睡的正香。
咬牙忍着伤痛,悄悄的把武器都拿了过来……
第二天清晨,雪过天晴,远处的山坡白茫茫一片,近处的树林满是树挂,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
冷风吹过,刘国清哆嗦了一下醒了过来,洞口的火堆只剩灰烬。
望着外面的雪地,刘国清呆滞了几秒钟,终于还是接受了穿越到冰天雪地不是梦这件事,想起了昨天那个红衣女子,回头看去。
一双漂亮的眼睛,冒着寒光正盯着他,红衣女子靠在山洞墙壁上,一手握着短刀,一手举着格洛克17对着刘国清,而那把驳壳枪则插在了女子的腰上。
刘国清急忙举起手,挤出一脸笑容,努力的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说道:“老妹儿你这是嘎哈呀?我好心救你,你咋还拿枪对着我呢?”
想起女子腿上的伤,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到女子腿上。
红衣女子顿时又羞又怒,喝道:“你瞅啥?”
作为一个东北人,刘国清深知这句问话的威力,轻则挨揍,重则受伤,何况对方手里还有枪,咽了咽口水,小声讨好道:“没……没瞅啥,真地。”
停顿片刻又辩解道:“脱你裤子就是为了救你,真没别的意思,你放心老妹儿,我啥也没看着,真地。”
红衣女子脸红的已经和衣服一个颜色了,咬牙切齿道:“不说话能憋死你不?”晃晃手里的短刀:“再说一个字,舌头给你割来下。”
又是一阵沉默……
红衣女子说道:“你把我送回山上,咱俩的事一笔勾销,其他的事敢乱说一个字,哼哼……”
看着女子警告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刘国清不敢言语,只能同意,同时默默的的在心里拜了诸天神佛,希望那山上不是龙潭虎穴。
在女子的指导下,刘国清做了个简易的爬犁,拉着女子往山上走去,一路上,红衣女子偶尔指个方向,其他时候一句话都不说。
刘国清一直试图和红衣女说点啥,又怕红衣女真的发火给他来一枪,于是决定尝试一下,小声的唱起歌来:“我地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红衣女坐在爬犁上静静的听着,一直没出声,却放下了一直对着刘国清的枪。
山路越发的崎岖,哪里都是雪,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路,刘国清喘着粗气,已经没有精力再唱歌了,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在爬行,手臂酸痛,小腿抽筋,灌进鞋里的雪被体温融化,脚指头已经冻僵麻木,衣服早被汗水湿透,被风一打,更冷了,这半天的运动量,比刘国清一个星期的运动量都大。
终于,不断重复的白色世界有了一点不同,两道陡峭石壁中间出现了一道木墙。
木墙后面,麻杆和猴子躲在背风的角落,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守大门,麻杆兴致勃勃的自言自语,全然不管猴子是否在听他说话,正说的唾沫横飞,猴子突然扯扯他的袖子,指了指外面正在靠近的人影,疑惑道:“那是啥?”
麻杆也望了过去,看到了刘国清正拉着爬犁一步一步的靠近。两人触电般跳了起来,麻杆扯开喉咙不停喊道:“都出来啊,来人儿啦!”
猴子抓起破铜盆,用力的敲了起来,整个山寨顿时鸡飞狗跳,十几个土匪从院里的房子冲了出来,为首的高大壮汉杨二奎,安排人取武器的同时,也来到了木墙前,问道:“咋地了?”
麻杆伸手指着外面:“二奎,二奎,外边来人了,你快瞅瞅,我瞅着不像咱们的人,你看还拉着东西,要不二奎你出去看看……”
杨二奎怒吼一声:“你闭嘴。”趴在墙上看过去。
刘国清拉着爬犁已经走到了寨门前,二奎也看到了后面爬犁上的丁香。急忙下了命令:“开门,那是丁香回来,你们啥眼神儿啊。”
寨门打开,一大帮子人乱哄哄的涌了上来。
眼看着十几个凶神恶煞,身着翻毛皮袄的大汉蜂拥而来,刘国清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完犊子了,这穿着打扮,妥妥的一帮子土匪,这回算掉土匪窝里了。
一帮土匪见有生人,大呼小叫的吵嚷着,举起武器戒备起来。
“老马头他俩挂了,回头跟你们细说。”一指刘国清,“这个是我救命恩人,二奎你给我削他。”
刘国清一听,当时就懵了,为啥要削我?不是说好送回来一笔勾销的吗?
二奎根本就没听到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就记住你给我削他了,一脚踹在了刘国清身上,把刘国清踹飞出好几米,飞扑过去,薅着刘国清衣领,拽了起来,右手抡开就要往刘国清脸上招呼。
“行了,一脚就得了,我挂彩了,没大事,送我去我爹那。”又一指刘国清,“把他也带去”。
二奎一松手,刘国清掉到地上,腹部的疼痛使得刘国清蜷缩在地上,丁香经过刘国清身边,仰起头哼了一声,显然心情舒畅了很多。
木墙后面,稀稀拉拉的分布着几座泥草房,来到最大的一个房子前,里面传来一阵快节奏的敲击声,随后就是极具东北风味的唱腔飘了出来。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没关,鸟奔山林虎奔山,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钱的哥们上了梁山……”
屋内,一个脑袋大脖子粗的胖子一手举个破盆,一手拿个筷子,摇头晃脑边敲边唱,蹦跶得正欢。
一个老头躺在炕上,盖着棉被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