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娶了夫郎后我有了女儿的作者是汀上土豆,男女主人公是杨景筠陈奕枫。简介:太初三年,阴历正月初一,春节。数九寒天,肆虐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凌冽的寒风一阵吹过一阵,伴随着树枝发出吱呀的响声。小路上的一块巨石上面覆盖着白色的雪,静谧而又漂亮,巨石后面猫着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
《娶了夫郎后我有了女儿》第1章 投喂
太初三年,阴历正月初一,春节。
数九寒天,肆虐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凌冽的寒风一阵吹过一阵,伴随着树枝发出吱呀的响声。
小路上的一块巨石上面覆盖着白色的雪,静谧而又漂亮,巨石后面猫着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
离得近了,才发现几个身穿棉衣便装,脸和鼻子被一块布头蒙得牢牢的,看不清五官,脚上穿着棉鞋的女人低声细语的说着话,
杨景暗自思忖,眼珠子乱转,“孙姐,你们打听清楚没有,确定那货商会经过这里,都已经申时了,会不会出岔子。”
孙姐轻笑出声,“杨妹子,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观察那货商好长一段时间,她绝对会走这条小路。”
不多时,雪地里传来行走的沙沙声,杨景筠眼前一亮,生意来了。
杨景筠悄悄伸着脑袋观察那货商,只见她缩着脖子,拉紧衣服领口急匆匆的赶路,不时哈出几口白气。
孙姐两腿分开站立,笑了一声立马跳出去,“站住,打劫!胆敢说个不,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
几人打劫完货商,回到县城找了一个酒楼吃酒。
杨景筠喝得满脸通红,神情恍惚,摇头晃脑。“好酒!”
接着打了一个酒嗝,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沾沾自喜的道,“好酒,好菜。”
想她杨景筠混吃等死了二十五年,这次要不是跟对了大姐,趁着春节干了一番大事,不然哪能吃着这么好的饭菜,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若是日后日子也是如此美就好了,边想着边摸摸胸口的衣兜,里面是她特意给枫哥儿带的鸡腿,可不能丢了。
孙姐神情得意,“杨妹子,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杨景筠砸吧一下嘴,回味嘴里酒肉的味道,美的很,站起身,醉眼朦胧道,“那是,跟着孙姐有肉吃。”说完走过醉倒在桌子上的几人,转身离去。
杨景筠一路摇晃到村尾,远远就看到一处半旧不新的泥坯房,四边围起一圈篱笆墙,角落整齐地摆放着两把锄头和一个簸箕,没啥家具。院子虽小却打扫得干干净净,不难看出屋子主人的勤劳。
屋前的鸡笼前蹲着一个鹅蛋小脸,眉角一点红痣,脸颊圆润饱满,身着麻质棉衣的长发少年。
“小鸡小鸡,快快吃,吃完好下蛋蛋,枫哥儿想吃蛋蛋。” 想到爹爹蒸的美味蛋羹吸溜着口水,大大的桃花眼瞪着母鸡啄吃米糠,因为天寒不时挪挪身子,样子傻得可爱。
枫哥儿连双像样的棉鞋都没有,以后就跟着孙姐,得来的银钱可以给枫哥儿买点东西,杨景筠收回心神道,“枫哥儿。”
陈奕枫抬头看到来人,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扬,惊喜的跳起来,快步跑到杨景筠面前抱着她的腰欣喜道,“筠姐姐,我好想你。”
杨景筠轻笑着拍拍陈奕枫的后脑勺,从怀里摸出油纸递给陈奕枫。
屋内沈老爹听到声音立马放下手里煮粥的勺子,出门道,“景筠来了,我在做饭,吃了再回去呗?”
杨景筠抿了抿嘴道,“不了,沈叔,家里也做好了,我家去吃。”
沈老爹也不挽留,毕竟孤儿寡夫的,不出半天村子里全是风言风语,景筠的性子就是这样,每次帮忙从不留饭。
沈老爹试探道,“景筠,你今天又出门了啊?刚刚大妞来找你用饭。”
杨景筠点点头,“出去办点事,沈叔,外面凉,您带着枫哥儿进屋吧!我家去用饭。”怕枫哥儿又要等她走后再进屋,杨景筠转过身,大踏步的走远了。
沈老爹好笑的看着儿子眼巴巴的模样,说来也怪,这孩子每次一定要等看不到景筠的身影才回屋,“小枫,别看了,回屋用饭。”
陈奕枫跟在沈老爹身后进屋,傻乎乎的捧起油纸包,他嘟起嘴巴回道,“爹爹,我能帮你干什么吗?”
沈老爹怜爱的看着陈奕枫,“爹爹这里不需要小枫帮忙,小枫去桌子前乖乖坐着。”
陈奕枫揪起自己的衣角,“帮……帮爹爹。”
每次爹爹都不要他帮忙,但爹爹要做好多好多事情,看着爹爹做事他感觉心口闷闷的,很难受。
他灵光一闪,憨憨的笑道,“爹爹,我去拿碗。”
沈老爹无奈随他去,小枫因为五岁那事过后变得痴傻,除去景筠的事,其它时间乖得让人心疼。
陈奕枫坐在饭桌旁,打开油纸,圆溜溜的大眼望过去,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呀!两个大鸡腿。”
口水分泌出来,陈奕枫吸吸鼻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吃鸡腿了。
尽管外面寒气逼人,因为杨景筠一路宝贝似的拢着,烧鸡腿还是热乎乎的,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陈奕枫看沈老爹出来抓起一只鸡腿就往沈老爹嘴边塞,“爹爹,吃。”
沈老爹平淡的笑笑,景筠每次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小枫。
看儿子巴巴望着他,沈老爹咬下一小口鸡腿,哄道,“吃吧!等会凉了就不香了。”
陈奕枫看爹爹吃了,等不及地甩开腮帮子,张开大槽牙,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撑的两腮鼓鼓的。
沈老爹舍不得吃儿子给的鸡腿,打算下顿热热,这样儿子又能吃一顿肉了。他就着鸡腿的香味心满意足地吃红薯粥。
不过片刻,一只鸡腿全部进了陈奕枫的肚子,陈奕枫抹了一把油滋滋的嘴巴,眯着眼睛回味鸡腿的美妙滋味。
杨景筠一路到家,天刚刚擦黑,还没推开门,离得老远都能听到堂屋大姐夫张正益尖锐的声音传出来,“不知道三妹又死到哪里去了,年龄都这么大了,一天天不着家,吃个饭还要人叫,惯的她。”
紧接着传来大姐压低嗓门的声音,“小益,你别再说了,回头咱娘听见又要挨骂”
“咱娘听到又能怎么样,幸好三妹不是我女儿,不然就她那样,我不定打死她。周围的几个村就找不到一个像她这样偷奸耍滑的,好好的一个人,你说说,不缺胳膊不断腿,怎么就这么混,什么臭毛病。”
张正益心里气极,为什么公婆这么惯着三妹,舍不得说三妹,从婚后到现在,三妹一直这样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