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我》第6章 过往—地狱
“叮咚叮咚~”随着声音的落下,施山奈眯着眼睛关掉闹钟,看了一下宿舍,阳光已经洒在窗台边了,透着沁人心脾的暖意
“桃桃,我走了,七号再见喔”宿舍里面都还在睡觉,施山奈轻手轻脚的收拾好自己,看了下白桃已经坐起身了,走到她的床边
“奈奈你怎么坐车去火车站,我送你过去吧,你等我五分钟”白桃看到施山奈已经穿戴好,提着行李箱
“桃桃,你继续睡,我叫了一个出租车,在北门口等我了”施山奈看着白桃睡意朦胧,头发炸毛有点想笑
“我送你去北门,顺便去买点早餐”白桃快速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五分钟就搞定了
“好,我们走吧”施山奈看着白桃不容拒绝的样子,好笑却又温暖着她
两人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到了北门口,白桃帮施山奈一起放好行李,抱了抱她,摸摸头“宝贝,早点回来哦~”
“嗯,会的”施山奈任由她摸着自己的头,摸了一会儿,施山奈就上车了,白桃也往旁边走去买早餐
“师傅,去江城火车站”
“走嘞”
八点五十到了火车站,检票后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后,施山奈就闭着眼睛休息了。
下午四点钟,终于到了渝城,施山奈出站后坐车去了汽车站,先转车到了镇上,然后叫了一辆摩托车回乡里
随着太阳的降落,终于在晚上六点左右到了乡里,摩托车停在村里的村委会,施山奈下车付钱后,拉起行李箱,再走五分钟就能到家
“你是施文远家的闺女吧”旁边传来一位婶子的声音
施山奈看了一眼,不太记得名字了,礼貌的说到
“是啊,婶婶,国庆放假了回来看看爷奶”
“你家明天要办喜事了”那位婶子一脸神秘的说到,旁边还有几位婶子也一起附和到
“是啊,听说彩礼20w”
“也不知道是真假”
施山奈听得一头雾水,家里没有人跟她说过,她就以为是大伯家女儿,只有她年龄比较符合
施山奈走到门口,看到院子里有挺多叔婶在忙,感觉像要办酒席,就真的以为是大伯家女儿要结婚了
走进去后,不知为何,每个人都看了她几眼,就开始使眼色,在一旁窃窃私语,神色透露着不屑,同情,和鄙夷
不过施山奈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大家都不喜欢她,她从小习惯了这种眼神,所以无视了
走进房间发现大家都在客厅聊天,一看到她进去全部都收音了
“爸妈,舅舅舅妈,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施山奈看着大家的样子,神色恍惚了一下后,叫了一下人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你去一楼左边最里面那个房间”施妈语气冷淡的声音传来
“你舅舅表弟他们这几天在这边睡,所以之前的房间给他们再住了”施爸看着施山奈没有说话,看了一眼施妈,笑着圆了场
“嗯”施山奈向着那个房间走去,进去后发现了不对,屋子里面贴了一下囍的红字,还挂了一下结婚才用的装饰品
刚准备抬脚往外面走,施怜惜就走了进来,倚在门口神色轻蔑的看着施山奈
“哼,妈说的果然没错,只是给你打了个电话你就一定会回来”嘲讽的语气让施山奈遍体生寒
“所以,外面的人说的没错,施文远家要办喜事的就是我”施山奈回想起了一路的不对劲,像浸泡在寒冬的凉水中,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去
身体靠住了椅子,才勉强支撑着自己
“为什么”施山奈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刚好还能给我们家挣20w”施怜惜神色嚣张的看着施山奈
施妈听到了声音,走了过来,眼神带厌恶,神色带刺的说到
“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明天早上老老实实的嫁人,以后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语气冰冷的说着让施山奈绝望的话
“惜惜,跟妈妈出去吃东西,有你爱吃的水果”施妈对着施怜惜,一脸爱惜,语气充满着宠溺
“我是不会结这个婚的,我才18岁,你们这样是犯法”寒意充斥着整个身体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我的惜惜”说完就走上前抢过施山奈的行李箱和包包
转身怜爱的拉着施怜惜往外走,施山奈本想趁她们不注意往外跑,却被在外面的施爸和大伯堵住了,把她扔到房间就锁住房门了
“给我开门,我不要嫁”施山奈语气绝望的拍打着房门
“我毕业后会给你们钱,我给你们写欠条,你们放过我吧”
“爷爷奶奶,你们给我开开门求求你们了”
“大伯,舅舅舅妈……”施山奈哭着求了他们两个小时,没有一个人应答,可笑的是里面还能听到他们在外面谈笑,其乐融融的声音
施山奈知道没有人会救自己,忍着颤意,开始在房间寻找逃出去的可能
“呵……原来一开始就在算计了”找遍了整个房间,发现窗口早就被钉死了,里外都钉住了,四周没有一个能逃出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传来了声响,一位同族的婶子进来给施山奈送饭
“婶婶,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嫁人,我求求你了”施山奈满脸泪痕的看着她
“你就嫁了吧,你爸妈都是为你好,你要孝顺他们”婶子神色同情,说的话却是幸灾乐祸
施山奈看了一眼大婶的神色,知道她不会帮助自己,眼里的光也消失了
“女人早晚都要嫁人,你爸妈给你找的这个能给20w彩礼还不用回”婶子说着还透露着羡慕,不过想了下施家的情况,知道这个是不受宠的
“别人还找不到这条件呢,男方配你绰绰有余,你就偷着乐吧”鄙视的看着施山奈说着
“出去”施山奈浑身无力,脑袋里面要炸开了
门口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施山奈瘫倒在地上,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任由泪水布满脸颊,做好了赴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