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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物资囤够了,男主也没出现,林菲菲担惊受怕又清静的过完了最后两天。

第三天,天还没亮,林菲菲就早早起了床。

坐在镜子前,用梳子把头发梳顺。

原主的这一头酒红色卷发保养的特别好,又浓又密,光泽油亮。

每一个卷都弹性十足,每一个弯曲的弧度都散发着浪漫妩媚的气息。

镜子中的女人粉面朱唇,艳若桃李,美的惊心动魄。

酒红色的卷发轻柔地环绕着她的脸颊,使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这真是个天生尤物,此刻林菲菲也不得不承认对方长的真美。

就算她是个女的,看到这样的女人,也愿意对她呵护备至,花费一切心思让只为博对方一笑。

因为美到极致,真的就不分国界不分性别了。

对着镜子痴痴了照了五分钟,想起原主这头长发是为了男主而留,就因为对方喜欢在床上时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头发里。

林菲菲打了个冷颤,拿起梳子立马给自己扎了个双马尾。

然后摸出一把剪刀,揪住头发,拿着剪刀的手迟迟未动。

暴遣天物,暴遣天物,这么漂亮的头发,她真的不忍心剪掉。

但不剪,一路上留给人的印象就深刻,不行不行。

一狠心,咔嚓一声,头发被齐肩剪断。

只要第一刀动手了,后面就简单了,林菲菲比对着把另外一边也剪了。

取下皮筋,她对自己的新发型特别期待。

看清镜子中的人影后,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怎么会这样,算不上丑,有原主这张脸打底,只能说有种自由凌乱的美。

默默的拿起剪刀,她开始给自己修理。

十分钟后,顶着一头胡兰头,林菲菲委屈的放下了剪刀。

她也没多剪,就是左边长了剪左边,右边长了剪右边,怎么最后却被剪了这么多,连耳朵都露出了一半。

还好她没有动刘海,否则现在就要剃光头了。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她立马掏出染膏开始调制。

她买的自然黑,酒红色还是太显眼了。特别是现在,她只想泯然众人已,做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存在。

二十分钟后,她去洗了头,等头发吹干就更像五六十年代的胡兰头了。

半个小时后出门,林菲菲戴了一顶军绿色的渔夫帽,紧了紧头上的帽子,头发没长起来前,她跟这顶帽子是不会分离了。

五点半,拖着行李箱,她准时出现在了高铁站。

“六点整了,六点整了,马彩虹,李海涛,王睿,林菲菲,敬军点到名字的导游这里来报道。”

林菲菲拉着箱子默默走了过去。

为了能顺利离开,她早早的就报了去海南旅游的旅游团。

嘿嘿,男主想不到她会以这种方式,这种形象离开京北吧?

下身灰色工装裤,上身老头背心叠穿,头戴渔夫帽,外加一个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还有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一大片大片的骷髅纹身,今天林菲菲走的是随性街头酷盖黑暗风。

走起路来,耳朵、脖子、手腕上的金属骷髅饰品哗哗作响。

此时的她,即使原主的熟人面对面站在她面前也认不出来了。

看着自己原本白花花的手臂变成了两条大花臂,林菲菲自己也有点不适应。

不过看着周围的普通路人不自觉会远离她,她又高兴了。

现在的她一看就是黑道大哥的女人,除自己作死的,别人都不敢招惹她更别说跟她搭讪。

老板说这个纹身三个月才会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希望它能保持久一点。

坐在高铁上,林菲菲背靠窗户眼睛透过墨镜不停的打量着过道和窗外。生怕下一刻有一群黑衣人冲了上来把她带走。

还好,直到火车启动都没人来。

坐在位置上,看着京北在她眼里慢慢远去,林菲菲没有难过,只有说不出的激动。

离开了,马上要离开了,终于可以摆脱这惨死的枷锁了。

看着空间里堆满的物资和行李箱里的两百万现金,林菲菲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即使这辈子啥也不干,节约一点,这钱也够她用一辈子了。

这次旅行团给大家买的软卧,价格更高,但在路上也会更舒服一些。

京北到海南要坐三十八个小时,中间还要同站换乘,总之不是一趟轻松的旅程。

接近两天时间,够她逃跑成功了。

把行李箱放好,她去了厕所,把原主的手机卡拔下扔进了厕所里冲走。

随后把旧手机放进空间里,拿出了一个新手机。

回到车厢躺在自己的床位上,林菲菲眼里是说不出的轻松,准备安详的睡去。

今天起的太早,她要补眠。

闻着头上劣质香精的味道,她默默掏出了口罩戴上。

下次染头发不用再用十几块钱的染膏了,嗯…起码得用二三十块的。

花园国际酒店

早上十点,秦如梦正在吃早餐,移民局的人打电话通知她提交的移民申请已经被审批,被移民国同意她移民申请。

她可以提前离开了。

放下手机,秦如梦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打电话改签了飞机票,从明天改签到了今天下午三点。

望着窗外她有点怅然措失,为了离开做了一系列方案措施,结果真正离开时霍城暮居然在国外出差。

看,连老天都觉得她们的婚姻是错误的,让他们早点各自回到正轨,她怎么就在对方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呢?

霍公馆没有她的东西了,她也就没有在回去的打算,亲戚朋友昨天也相聚过了。

一时之间她才发现,自己要走了,京北居然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

收拾好了东西,她干脆提前去了机场。

法国,巴黎

“霍总,霍总?”

李特助推了推霍城暮手臂,对方猛的回神。

对着对面法国代表歉意的笑笑,霍城暮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眉头。

早上一起床,他就心慌意乱,总感觉他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

或者说这种心慌其实在两个月前就开始了,平时都被他忽略了,但今天特别明显,

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已经让他不能冷静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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