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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唐月被慕子霖这突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而突来的重量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待她回神后,伸手想要推开他,柔软的手在他的肩胛上拍了又拍,慕子霖却没理会。他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直接落在她大腿的睡裙下摆滑动,头埋进她细白的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

唐月的鼻息间,传来的全是慕子霖身上浓厚的酒精味,呛得她像是也喝酒似的,有些头昏脑胀,而压在她身上的慕子霖却还不放过她,放纵地在她身上点火。

他的手在她的敏感处点火,将她紧绷的身子给燃起热火,呼吸也跟着细喘了起来。

“你好香。”慕子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呢喃着,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垂,带着丝丝酒气,却又莫名撩拨人心。

他喜欢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洗发精与沐浴乳交织而成的独特气息,清新而淡雅,说来也怪,同样的品牌,他自己用起来,身上却怎么样都散发不出她这般迷人的香气,这香味只能独属于她。

女人身上总有些人工雕琢的馥郁香气,或浓烈,或甜腻,在各种社交场合中弥漫。

但他却独独偏爱唐月身上这股清香味,与那些流于表面、刻意张扬的香水截然不同,这是专属于她的独特韵味,淡淡的。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在结婚前诸多相亲对象里,他才会对唐月多看一眼,继而选了她当妻子。

在他当时的观念里,反正没有所谓的爱情当基础,婚姻于他而言,不过是人生必经的一道程序,跟哪个女人结婚似乎都一样,而唐月,恰好是那个让他看着顺眼的女人。

“子霖,别这样,你醉了。”唐月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怯与焦急,她试着拉住他的手掌,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她心里清楚,此刻的慕子霖已被酒精撩拨得有些失控,而她不想在这样不清醒的状态下与他亲昵,她渴望的是两颗心真正贴近的时刻,而非此刻这般混沌。

奈何慕子霖压根没想停手,在他的认知里,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夫妻间的亲密举动本就理所应当,他碰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对?

况且,酒精虽然让他的行为多了几分放肆,但心底那股最原始的渴望却愈发浓烈,平日里压抑在心底的情欲,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慕子霖其实并没有醉到失去理智,他只是多喝了几杯,这段日子公司业务繁忙,他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三餐不定时,睡眠更是严重不足。

今晚难得与朋友相聚,紧绷的神经稍一放松,多喝了几杯,才会一下子呈现出这般醉态。但他的神智清醒得很,外面那些花枝招展、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向来嗤之以鼻,懒得多看一眼。

他要女人,唐月就在家里,她的温柔、她的香味,还有她那让他眷恋的身子,都足以满足他的一切需求,他根本不需要在外面找女人。

「乖一点,嗯?」慕子霖仿若没听到她的哀求,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接着便俯下身,在她浑圆的细肩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道红红的齿痕,在她身上烙下专属印记。

唐月被咬得疼了,下意识地呼疼出声,那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惊惶。慕子霖闻言,像是瞬间清醒了些许,又在那里啄吻了几下,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当是哄她。

唐月的手奋力地想推开他,掌心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怎么都推不开,只是白费力气,不一会儿便累得手酸。

接着,他的手仿若不受控制一般,沿着她的曲线蜿蜒而下,来到她的细腰,手指熟练地在腰间摩挲了几下,随即又往下用力揉捏。

那力道让唐月心里一紧,疼得她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这熟悉的动作,是慕子霖以往要她时一贯的前戏手法,可现在他们不在私密的床上,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况且他又喝醉了,一切都脱离了她能控制的轨道,她心里愈发着急,慌乱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这尴尬又窘迫的困境。

“子霖,求你了,回房间好不好?这儿不行……”唐月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里的颤抖愈发明显,她害怕这失控的局面继续下去,更害怕在这不清醒的状态下与他有了更亲密的接触,那不是她想要的爱情应有的模样。

她渴望的是慕子霖清醒时,能真心实意地拥抱她、亲吻她,而非像现在这般借着酒劲肆意妄为。

慕子霖的手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她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酒精的作用又占了上风。

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温热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游走,喃喃自语般说道:“就在这儿,我想要你……”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猎物,被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与欲望紧紧困住,无力挣脱。

慕子霖因为酒精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继续着他的动作,全然不顾唐月的感受。

“子霖…不要!”唐月的手挡着,想要阻止他,奈何,慕子霖根本不把她的反抗看在眼里,酒醉的他十分妄为,平时的自律早不复见,床事这事他一向要就非要不可。

她的抗拒只是这暧昧氛围中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调剂品。

唐月被他此时的蛮横给吓着了,又阻挡不了他,双手被他拉到头顶制住,一团团止不住的火苗烧得她全身扭动不已。

唐月觉得刚洗完澡的自己,此时全身热得满是细汗,屋子里的空调明明是开启的,她却只觉得热,被他撩拨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唐月始终没寻得恰当的时机,同慕子霖提及父亲要钱一事。清晨,唐月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子霖挺拔的背影。

他身着一袭笔挺的衬衫,正站在床边不远处,有条不紊地穿戴,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上班了。

察觉到唐月醒了,慕子霖转身看她,此时他的手正在打领带,修长的手指动作熟练,没几下就打出一个漂亮的领带结。

见唐月还窝在被窝里,没有起身的迹象,慕子霖微微挑眉,关切的话语脱口而出:“是不是累着了?要是身体不舒服,今天就跟公司请个假,安心在家歇一天吧。”

想到昨夜的缱绻缠绵,他不禁暗自思忖,这般折腾,她柔弱的身子怕是有些吃不消。

唐月乍一听他饱含深意的话,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羞愤之情涌上心头,她慌乱地伸手拉过被子,一把将自己的脸紧紧盖住,试图遮掩这份难为情。

可未曾料到,动作幅度稍大了些,被折腾了一整晚的腰肢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抗议,让她险些叫出声来。

慕子霖将她这害羞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轻声说道:“我稍早前帮你抹过药膏了,记得晚些时候再涂一次。”

言罢,他利落地套上西装外套,目光再次扫向床上那隆起的一团,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转身向门口走去。

临到门口,慕子霖又想起什么似的,修长的手指握着门把说:“今天我要到X港出差,等我回来,一起回老宅爸妈那里吃个饭。”

行至门口,慕子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要紧事,他那修长的手指握住门把,顿住身形,转头说道:“今天我要前往 X 港出差,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回老宅爸妈那儿吃顿饭。”

这几日,他接连接了母亲好几通电话,无一例外,都是催促他带着唐月回去吃饭。他推脱了几回,一来实在是工作繁忙抽不开身,二来他又怎会听不出母亲那话里有话。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母亲定是有事要问他们。不用细想,他也能猜到,无非是围绕着抱孙子一事。

可当下,他还未曾有生孩子的打算,这并不在他现阶段的规划范畴之内,所以即便母亲那边催得紧,他若无心,任她如何催促,也是枉然。

唐月听到慕子霖要出差,愣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掀开被子,想要坐起身来。

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有所动作,房门已然被轻轻关上。她想追去问他具体哪天回来,可刚一用力,酸软无力的腰肢瞬间使不上劲儿,整个人又无力地瘫倒回床上。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唐月强忍着腰部的不适,缓缓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这一看,心下一惊,已然快八点了。

她实在不愿请假独自在家,无所事事会让她心发慌。于是,她咬牙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已然穿着睡裙,想来定是慕子霖贴心帮她穿上的。或许是先前涂抹的药膏渐渐发挥了效用,身体倒也没有太多难以忍受的不适感。

唐月九点上班,眼瞅着时间紧迫,为了避免迟到,她强撑着困倦不堪的身体,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洗漱间。

一番梳洗后,迅速换好衣物,来到梳妆台前,拿起化妆工具,画上一层淡雅的妆容,尤其着重将那因睡眠不足而显现的黑眼圈,用细腻的粉巧妙地遮盖住。一切准备就绪,她拿过包包,迈着略显虚浮的脚步走出房间。

平日里,唐月早上都习惯喝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再烤上一片香脆的吐司慢慢享用,可今日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什么也不吃,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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