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山浑身腱子肉,力大如牛,火气旺盛,大冬天也不过是一身粗布薄衣。
金满银挣扎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她身上湿掉厚重棉衣棉裙被他剥离,扯掉,露出里面如玉雪白的肌肤,笔直的双腿。
他刹那间红了眼,像极了饿狼见到肉。
金满银没想到这具身体里,除了棉衣棉裙连件贴身小衣都没有。
她的手不知道该捂哪,又气又恼又羞对薄言山脸挥过去:“臭流氓……”
薄言山上手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你是我买回来的婆娘,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强壮的身躯,密不透风的压制,金满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知道你喜欢大姑娘,不是真心实意的想买我,我会好好想办法挣钱,还给你钱,让你重新娶一个黄花大闺女。”
完了,刚逃离虎口又进狼穴,他不会来强的吧。
手被抓没办法插他眼睛,也使不出力气踢他裆让他断子绝孙。
薄言山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要重新娶媳妇,就要你,你是我的媳妇。”
“不,我不是……”
“大郎,大郎,听说你花五十两娶了刘老汉家的那个克夫小寡妇,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大白天你们在干什么?”
薄母听到左邻右舍说自家大郎花了五十两,打了欠条,买了刘老汉家克夫小媳妇儿,一路小跑过来。
没想到进门就看见大郎剥了那小寡妇的衣裳,迫不及待要行那事,便发出一声惊呼尖叫。
薄言山脸色一变,拉过棉被,盖住金满银,扭头对自己娘道:“出去。”
薄母触及到自家大郎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后传来自家老汉和二郎三郎的声音。
她连忙转身,迅速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阻止自家老汉和二郎三郎往屋里走。
金满银被冰凉的被子盖住身体,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往床角缩去。
薄言山重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金满银,下了床,找了一根绳子,重新返回,伸手进被窝。
金满银缩在墙角的身体,就像个小鸡仔似的,被薄言山扯过手,轻松拽了过去。
薄言山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另一头绳子拴在屋子的柱子上,恶声恶气:“你是我买回来的婆娘,你敢跑,腿给你打断,皮给你剥了。”
金满银:“……”
绑手绑脚绑的松松垮垮,一抽就掉,绑的意义是吓唬人?
“我我不跑。”金满银把绑住的双手双脚缩进被窝里,向浑身煞气的薄言山保证道。
薄言山不相信她,出去之前,把从她身上扒下来湿哒哒的棉衣棉裙带了出去。
金满银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活动着手腕,稍微用力一抽,就把手从绳子里抽了出来。
脚上更是绑着活扣,一拉一扯,绳子就解开了。
金满银得到自由,没有衣裳穿,她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拖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顺着关闭的门缝,往外望。
薄母正张口指责薄言山:“大郎,刘家小寡妇是十里八乡克亲克家克夫的扫把星命,就算是卖进巷子里,也是开不了价的货色,你是疯了吗?花五十两买她?”
薄父和他家二郎三郎也附和:“是啊,大郎,你要是有五十两银子,盖三间红砖瓦房,圈个大院子,买几亩良田,还能有余下的帮衬你两个弟弟,养你三个侄子。”
“亲侄就是亲儿,你现在帮衬他们,等你老了不能动了,他们也给你端屎端尿,饭送到你炕头上,你死了给你摔盆子,扬纸幡子。”
“对呀,大哥,你要真的有五十两,请个媒婆,去讲镇上秀才老爷家的老姑娘。”
“只要讲成了,咱们跟秀才老爷家做亲家,你的三个侄子在学堂,秀才老爷还能多多照顾开小灶,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你脸上也有光。”
“现在你花五十两银子,买个克死自己娘,把自己家克穷,克死自己丈夫的扫把星,根本就不值当。”
“大哥,你听爹娘和我们的,赶紧把这小寡妇送给刘老汉家,把钱要回来。”
“对对对,大郎,赶紧把这小寡妇送回去,把钱要回来,把欠条撕了,娘去找媒婆,给你说一个,胖乎,个高,屁股大,好生养的。”
“刘家这个小寡妇,面黄肌瘦,像一把干柴,腰细的一把手都能折断,屁股那么小,一看就不好生养。”
金满银低头扯着被子看自己,凹凸有致,该有的都有,还挺大,没有瘦骨如柴,像把干柴。
除了手背上有刘氏扣的伤痕染上血之外,其他也是好好的,没有粗糙,没有伤口,手心柔软白净,手指没有任何开裂,老茧。
手没有开裂老茧?
金满银身形一震,像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查看左胸,左胸下方一颗痣赫然在。
她愣住了!
她…她穿越不是魂穿,是身穿。
这具身体是她自己的。
二十三岁的身体。
但她和刘家十六岁小寡妇同名同姓还同一张脸,他们才把她认错,她才没有刘家小寡妇记忆。
刘家小寡妇去哪了?
她为什么穿着刘家小寡妇的衣服被薄言山弄到刘家?
正当金满银努力回想之际,薄言山粗犷凶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的婆娘,用不着你们指三道四,滚,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