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月觉得别扭,缩了缩被摁住的手。
被抓住的胳膊在墙壁上艰涩地动了动。
男人力气太大,她挣脱不得,蜷缩的手依然保持原地待命。
似是感觉到她的挣扎,手腕的桎梏被人松开。
她揉着发红的手腕,忽听头顶人没头没尾地问了句:“多大。”
简明月一怔,顿下动作,抬头巴巴看着他:“啊?”
秦舟野向来没什么耐心,这次也一样。
语气虽不耐烦,但难得重复了遍:“问你多大。”
她如实回答:“二十四。”
秦舟野听罢,嘴角弯了弯,挑眉道:“我没问这个。”
“什么?”简明月不解。
秦舟野叹口气,给了提示:“朝下看。”
简明月低头看过去,耳根瞬间泛热。
不久前挡的酒湿淋淋地浸在衣服上,和里衣贴合着,布料都变得透明。
隐约可见里面浅青色的内衣,被酒液染出旖旎的颜色。
她愣了,抬头愕然对上漆黑的眸,双手推开他就要溜。
步子还没迈出去,人又被抵了回来。
黑眸划过她满是红晕的脸,他似笑非笑:“让你换衣服你不换,现在浸透了,里面当然也要换,不问大小,我怎么让人准备?”
谁让你准备了……
心里虽这么想,但简明月心里还是忌惮刚才塞抹布那一幕。
她说:“不用了,我现在回家。”
秦舟野嗤地笑了声:“陈小姐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简明月愣住。
忘了?什么?
迷茫的眼神看向他,秦舟野慢悠悠给出答案:“上次二话不说把我上了,我身体垮了,虚得五天没下了床,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虚?
她怎么没看出他跟这个字有半毛钱关系。
简明月猛咳几声,憋红了脸。
秦舟野蹙眉,说:“怎么,我说话呛你嗓子了?”
呛嗓子?辣耳朵还差不多。
简明月缓缓神色,踟蹰道:“怎么补偿?”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他唇角弧度加深,俯身沉声说:“要不,以毒攻毒试试吧。”
简明月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杏眸微瞪,慌乱地就要逃。
男人却将她两只手轻松抓过,顺势按在墙上。
嘴里还调侃:“上次任劳任怨帮你一宿,这次让你还回来就不行了?”
简明月脸像煮熟了的虾,但却拿不出话来反驳他。
毕竟上次确实是她没皮没脸地待在他的房间,又不道德地把人睡了。
偏偏他还催得紧:“帮我挡酒倒是快,轮到正事上就扭扭捏捏。”
简明月不赞同,嗫喏:“这算什么正事……”
秦舟野垂着头看她,视线缓缓落在那张嘀嘀咕咕的嘴上。
唇瓣一翕一张,泛着水光晕着红。
让人看了,想亲。
眯了眯眼睛,眸色越来越深。
忽然问:“还记得上次我教你的吗?”
简明月没懂。
教她?教了什么?
“我……”
话未说完,头顶男人的吻直接落了下来。
边吻着边在她唇上落着话。
“不行,一点也没进步,还得教……”
“张嘴。”
原本秦舟野只是想亲亲她。
借口─验收成果。
但一亲起来,身下的人快化了,又哼哼唧唧的,声音听得他心痒。
场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改了口。
“人家给我泼的酒,谁让你挡了?”
他的声音性感又好听,低低哑哑的,刺激着她的耳朵。
但内容却是毫不客气地指责她。
简明月被吻得不太清醒,但也倍觉委屈:“挡酒……也是错了?”
“错了。”
“所以,你得把酒也还我……”
简明月只感觉到耳畔越来越灼热的呼吸声忽然调转了方向。
好像朝着别的地方走去了。
直到领口的纽扣被人咬开,胸口倏然一股热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