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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句话说完,路时曼感觉自己舌头都要打结了。

季凛深不想跟她在别墅门口去争论如何行使‘情人的权利’。

“抱你进去,还是自己走进去,选一个吧。”

路时曼看着他俊美绝伦的脸,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话嘴一瓢:“还是做进去吧。”

季凛深眼尾一撩,眸色沉了沉:“你奇怪癖好,还不少。”

路时曼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果然,这张嘴不是自己原装的,用着就是别扭。

“有监控的,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喑哑的嗓音包裹着欲念。

“那还是进去做…..”路时曼话说一半,觉得有哪里不对,话锋一转:“不做,就是进去。”

“当然得进去。”

“我说的是进别墅。”

路时曼唯一的经验,就是第一天来这里,在药跟酒的作用下,主动体验。

如今没有那些东西助兴,呸,辅助,她还真是有点不敢。

季凛深低笑:“我也没说进别的。”

路时曼沉默,走到季凛深面前,一脸认真看着他:“你不觉得,这对话有些黄吗?”

“黄?”季凛深嘴角还挂着笑,长腿往前迈了一步,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别墅跟你,我都要….”

路时曼慌忙用手捂着他的嘴:“好了,可以了,就说到这里,对大家都好。”

走进别墅,路时曼打量着别墅的装潢。

别墅整体都是黑金风,每一处都透着奢华,彰显主人的品味。

“我可以参观一下吗?”路时曼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明亮。

季凛深微微颔首,算是默许。

路时曼上下五层都粗略地参观一遍后,重新回到一楼的大厅。

季凛深不知何时去换的衣服,白色的居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戴着金丝眼镜,手里翻着一本书。

与之前气场强大的冷峻形象对比鲜明,竟莫名多了一份慵懒和温柔。

路时曼站在楼梯前,没有出声,也没有过去,身体斜斜倚靠在楼梯扶手上,静静观察着他。

深邃的眉眼被金丝眼镜挡住,反而让他的气质变得儒雅起来。

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喉结,锁骨,包裹在衣服下的肌肉…..

这个男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盖,每一处都好完美。

就是不知道这么完美的男人会不会长痔疮。

上次只顾着爽了,忘记好好摸摸,不是,好好观察观察了。

“还要看多久?”季凛深抬头看向路时曼所在的方向,镜片后的眸光涌动。

路时曼猛地回神,偷看被抓包这种事情,还挺让人挺尴尬的。

走到季凛深面前:“你家我参观完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季凛深将书合上,放在一旁的边几上,斜着身子,胳膊撑在沙发扶手,曲起的手指抵着脑袋,姿态带了几分随意。

“到底哪里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大半夜带你回来,只是参观的?”尾音拖长,带着情绪。

“走吧。”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路时曼。

“去哪?”

“回房,睡觉。”季凛深拉住她的手腕,往电梯方向去。

“单纯睡觉吗?”路时曼跟着他走进电梯,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楚是紧张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季凛深没有回答,电梯停在三楼打开,他拽着路时曼穿过走廊来到自己房间。

房间很大,也很空,整体偏简约。

“浴室在那边,暂时没有准备你的衣物,明天我会让人备好,今晚穿我的。”季凛深走进衣帽间拿出一件衬衣扔在路时曼身上:“去洗澡吧。”

路时曼不知道是被衬衣砸的,还是被他说的话砸的,她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等完全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了。

“那我去焯水了,你焯了吗?”路时曼想说洗澡,又觉得洗澡这个词有些暧昧,便换了个说法。

“焯水?”季凛深蹙眉,对于这个词十分陌生。

路时曼走进浴室,立刻关上浴室的门,背靠在门上,呼吸急促了几分,今晚看来是跑不了啦。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那晚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快速洗了澡,路时曼穿上季凛深的衬衣。

衬衣很大,就算将扣到最后一颗,也依旧挡不住胸前的风光,长度盖过屁股,遮住了一截大腿,看上去却更诱人。

对着镜子做足了心理准备,她才开门出去。

卧室里,只留了两盏壁灯,光线昏黄柔和。

季凛深倚在床头,像是刚刚洗漱完,有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

挪到床边,路时曼又问了一次:“我也睡这里?”

季凛深长臂一捞,搂住她的腰,直接将人带进怀里:“当然,我是你的情人,不睡这睡哪里?”

路时曼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能清晰感觉到季凛深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美男在怀,路时曼又不是柳下惠,自然没办法坐怀不乱,手一会戳戳他的手臂,一会隔着衣服摸摸胸肌。

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别乱动了。”季凛深琥珀色眸底情欲渐起,摁住她作乱的手:“睡不睡?”

“不是,你还真是让我来纯睡觉的啊?”路时曼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准备,好不容易接受了要跟他翻云覆雨一番。

结果,还真的是来睡觉的。

季凛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以为,你只想睡觉。”

“季凛深,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路时曼想了一晚上了,都没有想出答案。

她对季凛深了解不多,但凭着他的身份地位,想要情人,估计男女老少都会排着队面试。

怎么单单就选了自己?

季凛深往下压了压,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许多,呼吸可闻:“为什么?”

“我季凛深做事,没有为什么。”季凛深喑哑的声音透着病态的执着。

他轻吻着路时曼的耳垂,仿佛在品尝着她肌肤下的每一寸温度。

被他季凛深碰过的,无论人或物,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她的运气差了点,偏偏惹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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