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道!滚开!让我进去!”
“花允?花允!是不是在里面?”
“说话!装什么哑巴!”
尹蔓听到走廊的爆破声,看着七零八碎的门。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听到房间里的枪声,不管不顾往里冲,被门口的保镖拦下。
“阿珩,别为难我朋友。”我听到屋外蔓蔓焦急的喊叫声,只能放软语气,双眼含泪,祈祷眼前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要伤害到她。
闻言男人抚摸我脸的手一顿:“刚才爽吗?”
见我没有反应,他低下身靠近我,语气阴森:“说话!刚才不是叫的很大声吗?还是说是我没把你喂饱,让你自己跑出来找男人犯贱!”
“我…我错了,我再…再也不….”
没等我说完男人突然怒吼:“还想骗我!光明正大地跑出来找男人你都敢!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大掌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反手一掌落在我的脸上。
我尝到嘴里的血腥味,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我看向眼前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双手紧握,指甲嵌入肉里的疼痛把我的理智拉回。
想我也是跻身暗网排名前五十的杀手,竟然折在这个狗男人手里。
“骨头够硬,胆子也够大,就是….不知道把你的翅膀折断,你还能不能飞得起来!”
说完,他又病态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在我的右肩膀处停下:“刚刚..是这只手吗?”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慌忙摇头,:“不…不要…不……”
咔嚓….
“啊!!!”骨头断裂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痛吗?”他面带怜惜,很是疑惑的看向我,仿佛刚刚拧断我胳膊的不是他。
见我颤抖点头,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那就好,记住现在的感觉。”
我感觉到他的手,慢慢从我肩膀向下摸去,我明白了他的意图,用左手抓住他向下的手,再次恳求:“哥哥~我好痛….好害怕,你抱抱我,好不好~”
“可是刚才它不听话,竟然敢踹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它呢?”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左腿,嘴角微勾舌尖轻舔了下下唇,眼神戏谑的看向我。
“你怎么在这站着?派派人呢?”
“这的门呢?”
“派派!”
“都他妈给我滚开!”
听到外面两道熟悉的声音,我暗暗松了口气,我眼神的变化,没有被一旁的男人错过。
男人讥讽一笑:“呵~他们看起来很着急呀。”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遮挡住我的身体,把我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示意手下让他们进来。
鲜血还在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流,嘴角的血迹也还未干透。
一丝不挂,只披着男人宽大的西服外套,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能看到皮肤上的点点淤青。
狼狈极了。
空空和官官看清我此刻的样子,瞳孔猛的一缩,把我抱在怀里。
“啊~”
“怎么了?”听到我的惨叫,空空心疼的看向我。
“胳膊断了。”
听见这话空空小心翼翼把我护在身后,充满敌意看向周盛珩:“你做的?”
周盛珩 此刻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禁欲,矜贵,双腿随意交叠,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上位者的威压。
刚才的疯狂和病态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没有人回答,答案却不言而喻。
“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把人折磨成这样!真以为花允没人撑腰了是吗?”尹蔓朝眼前的男人怒吼,脸上挂着泪水。
“宁封齐马上就到,一会你看看他算不算是男人。”男人单手撑在沙发上,指尖轻扫嘴唇,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
上官慕文一步上前打破僵局:“谈谈?”
男人抬了抬脸颊,示意他说下去。
“人,我们必须带走,其他的我们都可以谈。”
“人,你带不走,其他的,我也不想要。”周盛珩漫不经心开口,大有种不信你可以试试的态度。
“她对你而言,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说完,官官又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可对我们而言,她是我们的家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伤害!”
周盛珩闻言皱起眉头,悠悠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非她不可?”
“你能娶她吗?就算你愿意,以周家的门第也很难同意你娶一个平头百姓吧?”空空低吼出声,脸上写满愤怒。
“你以为我是你?我家..我说的算。”
这话算是扎到了空空的痛处。
眼见双方僵持不下,我用异能向二人传递信息:“去找Finnian,让他帮我们离开Z国,明天我会想办法脱身,多做几手准备,这人是个死变态!”
转身看向周盛珩:“哥哥~我们回家吧。”并没有发现他眼底一扫而过的疑惑。
*
淮南公馆。
私人医生为我处理好伤口,接好骨头,交代完了注意事项,向男人恭敬道别。
“过来。”男人倚靠在沙发,眼底没有一丝波澜,看不出情绪。
我像刚离开妈妈保护的小鹿,跌跌撞撞到他怀里,眼含盈润,语气娇嗔:“哥哥~”
他手指点了点皮带:“解开。”
我只有一条胳膊能动,动作笨拙。
“开始吧。”他单手撑在右脸,眼神轻蔑,居高临下看着此刻跪在地上,趴在他腿上的我。
我懂了,是给我口香糖,不要香,不要糖。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讨伐,这场战役注定以我的求饶告终。
他在监督我吃完点心后,终于满意。
得到他的应允,上床睡觉,一夜无梦。
*
清晨。
“嘶~”
胳膊的疼痛传来,昨夜经历涌上心头,委屈是不委屈的,就当翻车被撞了。
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温度,我赶忙起身寻找手机,并没有找到,应该是被死变态拿走了。
换了套相对便捷的衣服,刚打开房门,两名保镖拦住了我。
“花小姐,您醒了,我吩咐人把午餐端上来。”
?
囚禁!他疯了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整这套!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是吧!
“他人呢?”
“老板他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您可以随时吩咐我们去做。”言外之意,在里面待着。
一退再退,无路可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用精神力向两个男人下达指令进入房间,“拿着你们手里的匕首,刺向对方的左腹。”
两个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刺向对方,试图想要反抗,却毫无意义。
“噗呲…”
利刃穿过皮肉的声音,我一袭白裙坐在沙发上,随着他们的痛苦,我感觉胳膊疼痛在减弱,头部的伤口在愈合,我笑的温柔,像是地狱里最圣洁的天使。
第二刀。
第三刀。
第四刀,第五刀,第……….
玩够了,今天时间宝贵,没时间浪费,当最后一刀穿过他们的喉咙时,游戏结束。
我快速下楼,门口的保镖被他们自己一刀封喉,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男人,各个身材魁梧:“真可惜,要是时间充足就好了,这身体素质,一定能撑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