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素蓉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怎么就没有选择了,他当初没有甩开你的手,任你拉住了,不就是他的选择吗?”
宁染一头黑线。
当时祁薄寒才多大呀。
什么选择不选择的,估计就是看她是个宝宝,怕伤到她,才没甩开她的小手。
何况,照这话,当初是她拉着祁薄寒不放的,她岂不是在那会就做了选择,更得为她的选择负责?
俞素蓉离开花园了,宁染还在花园里藤椅上坐着。
不过却没看什么相册了,而是玩着手机。
正玩着,忽然经纪人打来电话。
“宝,Erty那边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九点的见面要取消。”
“真是的,是他们非要约你见面,想争取你当他们代言人的,结果轻飘飘一句‘不用见了’,就取消了。”
“我气不过,就打听了一下,发现他们已经找到代言人了。”
“就是沈悦悦!”
“听说是陆铭以陆家太子爷的身份,亲自去了Erty总部一趟,然后Erty就定了沈悦悦为代言人。”
“肯定是陆铭给Erty施压了!”
季胜萍怒不可遏。
宁染倒是无所谓:“他施压就施压了,本来我就对Erty那边没意向。”
Erty只勉强算是大品牌。
而她现在代言的,都要么是大牌中的大牌,要么是顶奢。
只是Erty那边一直在找她这边,她明明回绝了,人家也要争取见一面,要当面争取一下才肯死心,她才同意的见面。
书里就写有这个情节。
不过书里的她,这时候已经知道陆铭喜欢沈悦悦,在嫉妒沈悦悦了。
本来没意向的她,一听是沈悦悦拿走了代言,自然不爽。
智商也就更是下线了,竟然放弃顶奢不代言,跑去找陆志锋,让陆志锋帮她将这个代言抢了回来,她最终成了Erty的代言人。
陆铭自然很生气她的这个做法,觉得是她在欺负沈悦悦。
而且,Erty没多久还出现了质量问题,她作为代言人,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形象自然受到了一定的损害。
既然都知道这些了,她又不傻,还去跟Erty沾边。
沈悦悦这么想要这个代言,就让沈悦悦去代好了。
书中可是也写了,因沈悦悦十分想当Erty的代言人,陆铭为了讨沈悦悦欢心,才会给Erty施压。
“我知道你没意向,我是气人家的态度,之前求着见面,态度那叫一个好,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挂了电话,算是打发我们了。”
“也太过分了!”
“哪有这样做人的!”
“而且,我总觉得是陆铭和沈悦悦在针对你。”
“不然,怎么那么恰巧,是在这个时候,陆铭给人家施压,沈悦悦成了代言人!”
季胜萍还气愤难消。
“你消消气,你要这么想,我不用浪费时间去跟人家见面了,还又要签顶奢代言了,是不是很高兴?”宁染笑着说道。
果然,季胜萍一下就笑了:“对!我们中意的可是S-Pan!气死Erty!也气死沈悦悦他们!”
宁染其实有在代言的化妆品牌,只不过她代言的那个化妆品牌合约快到期了,而她并不想跟那个化妆品续约。
因为那个化妆品牌的老总,总是想约她私下单独见面。
她每次都拒绝了,也就得罪了那个老总。
为免日后再有那样的麻烦,就算那老总想续约,她肯定也不会续了。
很多品牌知道她这个代言要到期了,自然很多早早的都找上了她。
Erty只是其中之一,并最差的罢了。
她最满意的就是顶级化妆品牌S-Pan。
不止因为人家给的代言费高,而且人家也是最有诚意的,她也可以随便修改合同里的条款。
她和S-Pan也已经达成合作意向,就等她现有的合约到期,然后他们就可以签约了。
……
晚上,看祁老爷子他们都去睡了,宁染也不看什么电视了,上了楼。
祁薄寒还在书房,并不在。
宁染洗好澡,正想拿过风筒吹头发,忽然听见手机响。
她就没吹了,拿起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原来是游戏群里,有人要组局打游戏,问她来不来。
她想着现在时间还早,因Erty取消了见面,明天上午她就没事了。
就回了个:来。
然后她就盘腿坐在床上打游戏了,压根忘了吹头发这个事。
房间里就只有她,游戏声她就外放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祁薄寒还没进房间,就听到了游戏声。
进去就看见宁染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坐在床上拿着手机打游戏。
那湿漉漉的黑发,有的都贴在了她白皙的面庞上,衬的她脸蛋更是雪白。
宁染见他从书房回来了,只是快速看了他一眼,问了句:
“需要我将声音关掉吗?”
“不用。”祁薄寒只淡淡说了这两个字后,就去拿了个风筒过来。
一条长腿跪在床上,一条站在地下,给她吹头发。
宁染怔了下,也没说什么,继续打游戏。
视线却不由地瞥到男人劲瘦的窄腰。
白衬衫掖在西装裤里,皮带箍着,这腰细的……绝了。
从昨天到今天,男人都穿的挺禁欲的。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腹肌。
直到男人给她吹好头发了,她才忙说了句:“谢谢。”
男人只是大手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就去浴室洗澡了。
宁染停止打游戏的动作,慢慢抓了两下被男人摸过的头。
有点神游天外。
是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男人挺温柔的。
等她回过神来,游戏里她也死了。
游戏也因为她输了。
“啊,啊。”宁染叫了两声,赶紧跟队友们进入下一局。
本来以为打游戏要打通宵的,结果队友中有个上班族,明天得一早上班,所以只玩到十点就不玩了。
宁染看有人不玩了,就也不玩了。
搁下手机就打算睡觉了。
正巧祁薄寒也洗好了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宁染想到了什么,忽地又爬起来。
虽然她无所谓两人睡不睡,但男人二十八了,应该有那方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