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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众劫匪见状,怔愣了一瞬,头目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你们,找死!”

咬牙挤出几个字,大手一挥,“上,给我全砍断他们的手脚,男女无论。”

小七眸底划过厉色。

顾梦璃手中一空,低头一看,手里的赶牛鞭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再看,已经落在小七手中了。

小七冷冷一笑,“正好,送上门的钱财与好马,不要岂不是辜负了你们一番好意。”

说罢,一身游泳圈的她如鬼魅般站在了头目的马背上。

头目身体本能瑟缩了一下,僵硬转过头,对上的便是小七眼底浓浓的煞气。

他浑身一震,手中的大刀本能挥了出去。

“锵!”

只听一道铁器的铿锵声震鸣。

众人抬眼看去,只见胖胖的女子正徒手接白刃。

而且还是一边手,两只手指轻松接下砍来的大刀。

大刀距离她脖颈只有寸许,头部额头上暴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把大刀往下压去。

可却未见大刀向脖颈处挪近一丝一毫的距离。

头目抖着手,猛吞了一口口水,想将大刀抽回,也未动丝毫。

小七好整以暇睨着他,红唇轻启,幽幽吐出几个令他胆寒的字,如阎王在生死簿上定生死般。

“你寿命到了,该去地府报到了。”

那声音穿过他的耳膜,又在空气中回荡,仿若从幽深的九幽地狱而来。

他双股颤颤,双腿之间一股热流便要喷出。

小七皱眉,一脚将它踹飞了马背上,顺手夺过他的大刀,手中的赶牛藤鞭同时甩出。

一把缠在他脖颈上,头目就这么被她提溜在半空中。

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他双手拼命扯着死死缠绕在脖子上的藤鞭,双脚不停踢蹬。

“唔唔唔……”

眼看藤鞭快要顶不住他的重量,小七一把将他狠狠砸向地面。

“砰!”

声响震天,烟尘滚滚。

其余被秀儿暴揍的土匪手下分神看去,只见小七清凌凌站在马背上,如那巾帼英雄般。

手中大刀一闪而过,一道残影掠过,大刀便已经扎穿地上头目的胸脯。

鲜血汩汩流出,头目闷哼一声,便没了气息。

“这……这,这,大哥死,死了……”

一劫匪磕磕巴巴道,他虎目圆瞪,回神后转身便要跑。

秀儿邪气一笑,“现在才想跑?可惜晚了。”

手中的木棍向前一掷。

“噗!嗤!”

一道如肉声传入众人耳中,逃跑的劫匪凝眉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

一条长棍直直将他捅穿,他喷出一口血,缓缓倒下,死不瞑目。

阿耀:“阿巴阿巴阿巴……”

李全:“阿奶阿奶阿奶……”

几人全都傻眼了,嘴中磕磕巴巴着,都不知该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直到最后一个劫匪被小七甩向了一旁的巨石上结束。

顾子逸瞧了瞧这惨烈的战场,没有一点害怕,跳下牛车。

“你们有受伤没?我看看。”他道。

小七与秀儿齐齐摇头,“无事。”

说着,便要去摸尸,顾子逸一把拦住她们两个。

“脏,交给我。”他温和一笑,便从善如流地摸起尸体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过这事无数次了呢,这么熟练的样子。

小七坐在那匹一身棕色毛发的马背上,衣摆随风舞动,身影英姿飒爽。

此时,所有人都忽略了她那一身肉肉,呈现在众人眼里的似是一名身披战甲的女将军。

顾梦璃双眸闪闪,星星眼直冒而出,“你们……好厉害!”

最终,她只能说出这简单的三个字来,因为再多的华丽辞藻也无法表达出她此时激动的心。

秀儿嫣然一笑,利落翻身上马,坐在了小七的后面。

顾子逸很快摸尸完毕,“小妹,秀娘,这些就是他们身上的所有了。”

小七道:“走吧!一会儿来人便不好了。”

虽然这些都是该死之人,但她不想应付那些麻烦的事情。

顾子逸点头,将钱袋都交给了小七。

小七指了指那些大刀,“搬上牛车用茅草盖起来。”

快速做完,顾子逸独自赶着牛车离开。

小七单手握着缰绳向下一甩,双脚稍稍使点劲儿一夹马匹两侧腹部。

马儿抬起前蹄嘶鸣一声,再落地,便奔跑了起来。

鬃毛在风中肆意飞扬,马蹄有力且有节奏地踏在土地上,扬起一阵阵尘土。

顾梦璃看着在马背上潇洒狂奔的两人,眼里是挡不住的羡慕之色。

“我也好想试试骑马的感觉。”

李全几人讷讷点头,“我也想。”

张家夫人在宅子里左等右等,直到日落西山都未等到管家来报。

又过了许久,管家才匆匆从外面回来。

他气喘吁吁来到了后院,让杏儿通报后,一间房门打开。

他与杏儿一同走了进去,前者摸了摸额头上爆出的汗水,躬下身子,声音微颤。

“夫……夫人,我们找去的人都……都死了。”

“砰!哐……”

张家夫人手中的茶盏应声砸碎,她不可置信,破音吼了一句。

“怎么可能?”

管家再次抹汗,“是,是真的,县令已经将那些尸体都运回县衙门口了,还张贴了告示。”

“告示上面说是有正义之士出手协助县衙斩杀了大奶山寨的二头领,以及他的十个手下劫匪。”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一路跑回来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只想赶快下去喝杯茶润润喉。

他继续道:“那咱们还要继续找人砍断那些人的手脚吗?”

张家夫人眼底满是戾气,“找,当然找,本本夫人就不信了,他们一时的运气能护得了他们一时,还能护得了他们一世不成?”

“这次不用废什么手脚,直接做掉便是。”她冷冷出声,面容很是扭曲。

管家恭敬应声,得到了夫人退下的许可后,便提着衣摆一溜烟跑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大把大把抹着汗水,连灌了三盏茶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爹,你怎么了?”

一道粗嘎的男声响起,这正是管家的儿子,来人一脸麻子,一副香肠嘴,长得尖嘴猴腮样儿。

这人人称王麻子,便是王管家的儿子,也是张家公子为虎作伥的第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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