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作者是谁比菜更灿,主角是季蕴徵况钰。书中主要讲述了:季蕴徵再出现在门口时,手上拿了顶覆着白纱的幕篱。这东西显然中京的女子都不会戴,那她手中拿着,只可能有一种情况。况钰接过来,艰难地看向略带点得意的女子,问:“你刚刚是去买这个了?”蕴徵点头:“是啊,不然……
《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免费试读
季蕴徵再出现在门口时,手上拿了顶覆着白纱的幕篱。这东西显然中京的女子都不会戴,那她手中拿着,只可能有一种情况。
况钰接过来,艰难地看向略带点得意的女子,问:“你刚刚是去买这个了?”
蕴徵点头:“是啊,不然你一会就成中京最靓的风景了。”
他顿了顿,眼神对上季蕴徵的,眸中些许不解,像是无声地问:这真的有必要吗?
她撇撇嘴,完全忽视对方投来的信号。
片刻后——
蕴徵余光里看到况钰挣扎无效,默默地戴上了那幕篱,伴随一声长长且闷闷的叹声。
她几乎控制不住地想笑,心情大好,将看好的笔同纸还有两个笔架付过账,又买了一打上好的墨条,打发影洄把东西送回府,便拉着况钰出了门。
熙熙攘攘中,季蕴徵和况钰并肩在其中穿行。她很自然地走在况钰外侧,挡住了往来的来往的车马人流。
“你来中京这些日子,还没好好逛过吧?”蕴徵侧身过去,说道。
幕篱底下的人不太想说话,微微点头。
蕴徵突然乐了,这是有点生气?他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虽说洵衍风俗不同,他定然是从小没受过这种待遇,但自己并没有要折辱他的意思啊,在中京这片地界,如果不遮着点,凭况钰的姿色,说不定真的会当街被人拐走啊。
正巧路过一个卖糖糕的摊位,糖糕刚刚出锅,散发着浓浓的甜香气味。蕴徵心中一动,拉住况钰就过去掏银子:“老板娘,要一块这个桂花的,再要一个红枣的,再要一个豆沙的。”
“好嘞!”老板娘笑着包好三块糖糕递给蕴徵,“公子好福气啊,现如今少见这样体贴的妻主啦!”
明显感觉到身边人一滞,蕴徵却不大在乎,扬起明艳的笑容来:“生意兴隆啊!”又另给了银子做赏钱,然后转过身将况钰拉去旁边少人的地方,抓起他的手,将热糖糕放在他手心里,“喏,请你吃甜的,别生气啦?”
生气?
她是这么想的?
世子殿下觉得语塞。
难道她觉得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虽然确实有一点,在大衍他从来不需要遮着脸走路。
难道她觉得他会喜欢这种甜的东西?
虽然好像有点香,在大衍确实很少有这种甜得发腻的糕点。
他觉得自己带着这个没办法吃东西,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那长长的阻碍,莫名有些闷闷地。
蕴徵弯起嘴角,“这简单啊。”说罢两手捏着轻薄的纱罗,一把将它撩起来。
阻碍突然被去掉,身前女子杏眼长眉一朝出现。
再次用这样近的距离相看,况钰心中的季蕴徵和眼前的完整重合。十七岁的她突然给他留下了很深的记忆。也许此后经年,他再想起今日此刻的场景,仍会清晰地记着,她有极好看的眉眼,并非极致妩媚但眸子莹亮,皓齿朱唇,还有水滴般圆润未刻耳洞的耳垂。
只是再深刻的记忆也抵不过当下眼前的动人。
她实在是一个,明明如月,澄澄如水的人。
况钰要高季蕴徵很多,此刻微微垂下头,看着她饶有兴致的样子。
像只圆滚滚的麻雀,气性大,轻易哄不好。
一旦要是喂熟了她,又很快同你亲近,根本不怕人。
“趁热吃,我给你挡着。”她说。
况钰便将油纸打开来,挑拣出块不太甜的,咬了一口。
“好吃吗?”她的眼睛仍在看着他,明亮又灵动。
况钰对上这双眼睛,下意识皱眉:“太甜了。”约莫是在说桂花味的甜糕吧。
“甜就对了。”蕴徵点点头,“甜糕甜糕,甜了说明做得好,怪不得府里柳姑姑她们都爱吃这个。”
“那你呢?”隔着咫尺之近,况钰问。
只见蕴徵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说道:“我吗?我不爱吃甜,一点都不喜欢,我喜欢酸一点。”说罢催促着:“快点吃掉,我带你去前头买纸鸢。”
况钰配合着几口将桂花甜糕吃掉,虽然快却依旧文雅。然后把剩下的收拢好,然后示意她可以放下纱罗。
于是他任由她拉着向前走,一家接一家地逛,虽无奈,还是挂上一点笑容,心情不错的样子。
等他们走远,一旁探出个荷色身影,眼睛仍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抢着了太女的人,好大的胆子啊。”语气中竟隐隐有些兴奋。“看来是没打怕嘛!都私会到大街上来了。”
这便是谏台大夫文泉因的长女,刚刚做了礼府副史的文平澄。
一旁的侍女附和着:“小姐放心,就算这小季大人上赶着扑去,那衍国世子肯定看不上她一个没落的贵女,她还是得意不成的。”
文平澄一笑,嘲讽道:“是啊,不然这么丢人,怎么说的出去呢。不过季蕴徵不高兴了,我就高兴,管他嫁给谁呢,不过一质子罢了。”她转身,“走吧,回府。”
“是。”侍女应着,便吩咐人去套车。
是夜,阖园。
苍梧进了书房,见案上放了一堆物件,况钰坐在案后看书,不禁问道:“殿下,这些都是季家少主买的?”
况钰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敷衍道:“嗯。”
“那这东西——”苍梧两根手指捏起那个长幕篱,质疑着:“这个不会是让您戴的吧?”
况钰依旧没什么情绪:“嗯。”
苍梧蹙起眉头,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能这样!这东西在我们大衍可是女子才戴的!殿下是男子,怎么能用这么扭捏的东西!”
“你气什么?”苍梧口中的殿下终于舍得抬起眼,看着他问,“你出去看看,这中京街上的男子出行,哪个不戴这东西的?”
“可您是——”
“你再这样毛躁,就自己出去面壁。”况钰一点不留情面地说。
苍梧含恨点头:“臣知道了。”忽而不知为何一转口吻,又说:“不过这纸鸢做得好灵巧啊!这个燕子和螓做得像真的一样,中京竟然还有这种好手艺!”
况钰翻了一页书,淡淡开口:“那说明小季大人的眼光高。”
“哦,从今开始要改口叫小季大人,我明白了。”苍梧的眼里充满疑惑,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只是,我不理解,殿下为什么会选中小季大人。又认定她一定会同意您提议的婚约呢?”
“很容易。”况钰放下书,开始给自己没二两脑子的随从解释道:“你可记得那日在玉霄园,明明我与季蕴徵只是碰巧相见的陌生人,皇太女却说是我同她私会。平常人若这样被冤枉了,解不解释?但她没有。那日从偏殿出来,女皇要责打她,若开口为自己辩驳一二便不至于挨打,但她也没有。这种打落了牙和血吞的做法,显然是想保全季府不受牵连。”
顿了顿又说:“婺平卿这个爵位季清丛承得很不容易,季府也显然今时不同往日,如果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仗着长姊有爵位,会选择一点都不替自己开脱吗?”他眼中隐隐透着欣赏:“所以季蕴徵一定是个看重季家胜过自己的人,这如此她就一定有所图,而我亦有所图。不赔本的交易,所以她当然会答应。”
苍梧心想赔本的不该是您吗,但又不敢说出来,便又问道:“那要她有什么用啊,我看还不如彻侯的权利更大些。”
况钰的眼神落在幕篱上,想了想,说:“当今的女皇日夜辛劳,虽然想干出一番成绩,但苦于接手的就个烂摊子,上上下下都有腐朽,不好打理,她面相上看便不是康健之像。而融献也已立为储君,来日即位,季蕴徵必是重用之臣。彻侯虽有兵权,但燕平甚远,不如中京消息更快。与其一定选择融献,待在她所谓‘后宫’束手束脚,倒不如在季蕴徵背后顺水推舟,风险更小。”
苍梧一知半解:“好像懂了,又好像不太懂。”
“不需要全懂,去睡吧。”
苍梧觉得主子好像在骂他,得了吩咐就速速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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