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文大神南城的墙的新书不善权谋 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主角是孙延成莫川。书中主要讲述了:“袁风,呈庆那边情况如何?”来人接连喝下几碗清水,胳膊拂去额头汗渍,顺带擦去嘴角的水珠。嘴边不住喘着粗气。“少主,我按莫先生所言……”“叫军师。”聂休远打断道,“以后莫先生就是我们聂家军的军师。”袁风……
《不善权谋》 免费试读
“袁风,呈庆那边情况如何?”
来人接连喝下几碗清水,胳膊拂去额头汗渍,顺带擦去嘴角的水珠。嘴边不住喘着粗气。
“少主,我按莫先生所言……”
“叫军师。”聂休远打断道,“以后莫先生就是我们聂家军的军师。”
袁风看了看坐在聂休远旁边的莫先生,喜上眉梢:“是!军师……我按照军师吩咐,在呈庆布下无数眼线。”
“王令上说孙延成被降职,五日后将去奇苔山建陵守陵,两年期满将调于西境边界驻守。这几日还关在牢里。”
莫川微微点头:“辛苦你了。”
然后转头对聂休远说:“朝廷美名降职,实则关押。这守陵路上怕是不会太平。”
聂休远点头赞同:“他们做事向来如此。说一套做一套。那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既是建陵,兵马自不会多。只是要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莫川站起身子走动几步,心里一番盘算。
“此事需要心思缜密,做事机敏之人。我意还是由你去。”
目光落到袁风身上,虽然他已奔波百里,身疲力竭。可依然是军师心里的最佳人选。
袁风单膝下跪:“军师,在下义不容辞!”
莫川扶起他:“这次你带人去,只需抢回孙延成,尽量不要与他人交战。但有一点,我要孙延成毫发无损。”
袁风不理解的看了一眼莫川,又看一眼聂休远。
他以为是要刺杀孙延成,怎么变成抢回孙延成,还要毫发无损?
见少主点头他便拱手领命,不再多说什么。
“今日先去好好歇息吧。‘灰风’定也跑累了。明日我点齐人手你们一同出发。”
聂休远说罢站起身子,拍了拍袁风肩膀。
“一定要把孙延成带回来!”
……
眼前的马队从呈庆出城已有三日,领头骑兵高举“越”字旗帜,身后两排骑兵开道。
孙延成被锁在队伍中央的囚车里。后方跟着十来个坐着牛车马车的工匠。
祁州地界一路繁华,人多眼杂。袁风只能远远看着,找不到机会下手。
眼下已进入浒州边界,周边山茂树盛,人烟稀少,正是军师交代劫掠的好地方。
袁风带着十人骑快马绕到马队前方逼停车队,十人围左,十人围右,十人截后。剩下十人则看情形支援。
骑兵们被围的水泄不通,纷纷拔出刀剑准备应敌。工匠们聚集在包围圈外,不敢逃也不敢动。
骑兵首领大喊:“东越颂王亲点的马队你们也敢劫?想清楚后果了吗?”
袁风大笑一声:“别人的可以不要,颂王的宝贝,那我非得不可。”
首领见对方人多又不怕颂王名号,心虚地说:“好汉,我这有点银子给各位买点酒水。车上财货你们看着顺眼的随便挑选。切莫动刀动枪惹上官家不划算。”
袁风点头夸赞:“嗯,好。算你识相。”
说着举起手中蛇形弯刀指指他身后:“把这些所有的财货,还有那个囚车上的人留下,你们可以滚了。”
首领面露难色:“好汉,别的可以,可这人不行啊……”
袁风不耐烦了:“那就别废话,兄弟们上!”
几十人慢慢缩小包围圈,双方举起武器并不进攻,只是谨慎地互相观察。
圈子一点一点被缩小,没人敢打破这种和平,最终骑兵们只能眼看着被挤在中央动弹不得。
而对方也只是挥动武器恐吓,并不近身交锋。
袁风踏上囚车,见孙延成双手双脚被铁链锁在囚车木桩。
“钥匙呢?”
他朝圈中惶恐不安的骑兵们大喊。
领头的撇他一眼却不搭理,其他人更是装作没听到。
袁风抽出蛇形弯刀走向包围圈里,弟兄们让出一条小道。
他看到首领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不再忍耐。
举起弯刀,用力刺进首领坐骑的脖子里。
马儿痛苦地嘶鸣一声,前蹄腾空而起。甩下背上的人后不顾众人包围,冲倒几人奔逃远方。
“啊!——”
一名士兵忍不住压力,大嚎一声,挥刀砍向围在他面前不断拿刀剑刺探的人。
可他动作太大,被人轻易躲过。没等他收回武器,反被人拉向马下。
两把刀剑在其身上轮流挥砍,血肉飞溅到他的马上、身旁同伴的长靴上。直到他的身体不再挣扎他们才收回武器。
其他人吓的不轻,身下马儿惶恐不安地来回踏着马蹄。他们手里紧紧握住缰绳,生怕因马儿脱缰丢了性命。
骑兵首领在地上摔了一身泥土,头盔滚落到一边显得十分狼狈。
袁风用染血的弯刀指向他:“钥匙在哪?”
他一手扶腰一手从土里捡起长剑,一边奋力挥动一边大喊“给我杀!——”
“给我杀——给我杀!——”
任他喊破喉咙也没人敢动。
骑兵们只是互相看看,更多的人选择把头低下当没听到。抗命是死,反抗也是死。
但抗命不是现在死。
袁风双手持刀,奋力砍向首领手中长剑蹭出火花。
剧痛刺进手腕传遍整个胳膊,他不得不扔掉长剑。
他想要起身,他不想坐着死。
可那把弯刀已经穿过他的喉咙,鲜血涌向他的喉咙发出“咕咕、咕噜咕噜”的声音。
“钥匙在他身上。”
见长官已死,骑兵不再有所顾忌。他只想活命。很明显只要不跟他们作对就能活命。
袁风朝他满意地点点头。脚踩在骑兵首领的头上,用力拔出弯刀,在他身上擦拭去鲜血。
可惜了这么干净的衣服和铠甲,虽然他很想要,但他不想哪天莫名死到自己人手里。
解开锁链的一刹那孙延成瘫在袁风身上,袁风扶着他摇摇身躯,毫无反应。睡着了?
可惜你错过了一场好戏。
待他们骑马奔出去良久,围着骑兵的汉子们才四散进周边密林里。
只留下一群看似没少什么,又少了什么的马队在风中凌乱。骑兵看人走远了立即开口破骂,丢掉的勇气好像在此刻又找了回来。
“我说,你是多久没洗澡了?”
胸前这个趴在马背上的人,随风传来阵阵骚臭。
若不是军师有交代他定会将其丢进河里洗个干净。
孙延成缓缓睁开眼,长日的牢狱生活让他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眼下这一片银灰色的毛是什么?很硬,很粗糙。刺的他脸疼。
可他抬不起头,脖子是软的,浑身都是软的。毫无力气。
哦,是马。他感到身下不停奔驰传来的颠簸。
他想起了他的马。他刚当上将军,关丞相给他送的那匹“驰星”,被他遗落在奇苔山,或许已经葬身火海了吧。
这银灰马鬃真好看…
银灰色,马鬃?他脑中努力思索,好像梦里曾出现过这个片段。
他想起点什么,不知哪来的力气爬起身子:“你是…赤甲军的人?”
……
“少主,他们回来了!”
聂休远和莫川急忙迈出房门,大步流星向庙门外走去。
越来越多的人从厢房走出来聚集外院,大伙都想看看这为敌七年的首领是何等身姿。
可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
从庙门远望出去,能看到袁风牵着他的高大坐骑“灰风”缓步走来。
坐骑上趴着个衣服比他们还邋遢的人,像是没有筋骨,四肢随着马儿走动来回游荡。
枷锁在手腕脚腕上留下圈圈凹痕,又深又红。
看不到他的脸,但能看到头发泞成一堆,像一团打结的麻线,上面挂着些许杂草。
“少主,军师!”
袁风老远就开口招呼。
聂休远张开怀抱,快步把他搂紧怀里。二十年呀,二十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辛苦你了。”
“果然不负少主所望。”莫川过来关心道:“一路没有遇到伏击吧?”
“没有军师,很安全。就是……”
袁风朝马背上使个眼色。
“他太臭了”
“哈哈哈……”
众人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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